凤吟:..........
这女人是来替她家主子交友的?
还能这么干?
谁啊?
这么牛逼,对陌生人就敢这么说?
清风:.......
这女人有毛病。
她背后的主子也有毛病。
他家主子想要干什么,还用求别人?
这不是可笑吗?
哪怕主子现在的身份不再是杨家的大将军,那办事起来,也没什么难度的好吗?
简直可笑至极。
三人均是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从进了屋子就在这一个劲的显摆的女人,不知道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这时,窗柩外忽有寒风卷着细雨飘了进来,如月纹丝不动地任那风掀起石榴裙下浅杏色绸裤,露出鞋尖上的东珠。
无一不在表明,她背后的主子是个厉害有实力的人物。
可惜,
如月等了半天,都不见这三人有反应。
她一时有点懵。
什么情况?
她都说的这么明白了?
这三人怎么不来打听下她主子是谁?
至少礼貌的跟她上去给主子道个谢吧?
果然粗人就是粗人,一点规矩都不懂。
如月心中暗自生气,面上却依然笑着,只是那笑容多了几分牵强。
如月尴尬的垂眼掸了掸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喉间溢出半声轻笑。
“毕竟这皇城根下的雨,不知道打落了多少以为能揣着银票就能趟平路的...”
最后几个字湮灭在重新斟酒的叮咚声里,白玉执壶在她手中温驯地弯下壶嘴,琥珀光映得她眉间花钿如血。
红的惊人。
狗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就不信,这些人还不就范。
凤吟单手衬着下巴,望着面前这个突然进门自告奋勇的女人。
她有点搞不懂这盛京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