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粟挺胸抬头,傲然道:“怎么,我家里梁念喜就配不上祁厅长的眼光?”
也不是那样。
祁同伟继续解释:“抛开异地、磨合等问题,我觉得这些问题都有办法克服。”
“但核心在哪里?”
什么?
赵一粟盯着他。
祁同伟也回望着她。
两人沉默片刻。
祁同伟摇摇头:“罢了。”
赵一粟:“……”
你这是在耍我?
赵一粟扭头不理他。
忽然,赵一粟像是想起了什么:“我听说,你师父高育良有个女儿,你们关系好像不错。”
芳芳:
祁同伟点头回应:“她年纪比我小一些,和我那位师弟侯亮平是同届毕业生。”
“我经常去老师家求教,所以对她相当了解。”
赵一粟问:“她是不是已经有家庭了?”
祁同伟再次摇头:“应该没有。
她从国外学成归来后一直待在京城,而她的专业在国内可选择的机会本就有限。”
赵一粟忍不住好奇:“那你老师高育良就没给你点暗示?”
其实,要不是赵一粟提起,祁同伟还没注意到这个问题,此刻被提醒后,他忽然觉得有些奇怪,脱口而出:“我这个高老师,似乎进取心不足!”
啪!
赵一粟又轻轻打了他一下,被他说的话逗笑了:“你这是胡说什么呢!”
不过话说回来,
赵一粟觉得:“如果你能娶你老师的女儿,那绝对是一条平坦的大道。”
祁同伟却坚定地摇头:“那是一条死胡同。”
死胡同?
赵一粟不明白:“你的老师有问题吗?”
祁同伟解释说:“也不能算是问题,简单讲,我的这位老师现在完全依赖着赵立春。”
“而我,不想搭上这条船。”
追随赵立春是一条死胡同?
赵一粟自然这样认为。
她微微一笑:“你就这么不看好你们的领导?”
赵一粟和钟小艾的态度不同。
钟小艾不方便评论赵立春,因为她的父亲钟正国曾经与赵立春共事。
如果她评价赵立春,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在传达钟正国的看法。
这是为了避免私下议论同事的原则。
钟小艾对赵立春自然保持沉默。
但赵一粟不同。
她无需顾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