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知道你十岁的时候,砍猪草,村里的阿越哥给你表白,你带着镰刀追着人家满街砍。天杀的母老虎,笑死我了……哈哈……“
“笑屁。”
还没怎么笑出声,就被陈雪揪着领子,过去人少的地方算账了。
姐弟俩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唯一的交流方式就是互揍。谁都不让着谁,毕竟姐弟看谁都不顺眼。
像往常一样打架。
打一架之后,陈雪心中的疑虑都消散了。
确实,能够在自己底线蹦跶,还能够让她气得牙痒痒又没有办法的人,只有陈逸飞这一个。
——
何润清做工回来。
烧水洗漱干净之后,捏着昨天冲洗出来的照片,满心满眼都是欢喜。
没想到,她也要结婚了……
很快很快。
看着陈逸飞对着镜头有些尴尬的笑,手指头顺着他的脸颊抚下来,不自觉的露出来笑容。
想起来昨天俩人触碰的温度,何润清一个人也不好意思。
穿着短衣短裤,头发微微湿润,就这样躺在床上,抱着上次和陈逸飞去大商场买好的玩偶熊。
她把兔子玩偶抱在怀里,埋在大熊的脸上,然后不断地用小拳头捶:“坏陈逸飞!”
小拳头捏起来对着它打过来打过去,之后把小熊放在床边,陪着自己一起睡。
细长匀称的玉腿,就这样压在粉兔子的上面,双腿分叉,刚好能够夹着小兔子。
这样的睡姿比较舒服。
“咚咚咚。”
听见敲门,何润清懒洋洋地说道:“进来吧!”
“润清,我是汪梅。”汪梅也刚刚洗澡完,端着搪瓷盆就跑过来。
“清清。我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多少也听到一些。”
汪梅本来想单刀直入的说,但是现在觉得还是要委婉一点。
“陈逸飞让你吃药了,是吗?”
她有些生气。
“是啊。”何润清点头,“但是太苦了,我不想喝。”
“不是你想不想喝的事情,这男人一点都不负责任,自己不注意,就知道让女孩子吃药。”
“他就是一个坏人,我之前也看错人了,没想到他如此不珍重你的身体。”
她看见桌上放着的药汤,就知道村里的赤脚医生会熬药。连那种打胎药都会煮,反正吃了对女子身子不好。
没想到,陈逸飞这么快就用上了。他这种小混混,不知道给多少女子都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