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夺过协议书，撕得粉碎！
秦言沉默，他没有再做争吵，再次闭上了双眼，他觉得头快炸了。
如今，似乎说什么都无用了。
苏婉宁转身快步小跑进女儿的房间，关上了门。
这一晚，秦言睡在沙发上。
接下来三天，他和苏婉宁很少说话，秦言照常接送女儿、做饭、打理家务，苏婉宁则早出晚归，有时甚至不回家吃饭。
既然已经提出离婚，工作问题必须要去解决，他已经做好了净身出户的准备，但女儿秦月白，必须跟着他。
不过几天下来，投的简历都石沉大海，他突然发现除了长得帅，好像一无是处，总不能去当鸭子吧，自己都是有女儿的人了。
这样一想，他最终决定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只能去当保安了。
毕竟自己的身手不错。
第四天晚上，秦言正在厨房洗碗，门铃响了。
门外站着苏婉宁的妹妹苏若水，手里拎着一盒蛋糕。
"姐夫。"苏若水甜甜地笑着，"我能进来吗？"
“家里又催婚了？”秦言侧身让她进门。
苏若水是苏家唯一对他友善的人，五年前那场仓促的婚礼上，只有她真心祝福过他们。
苏若水吐了吐舌头：“小白睡了吗？”
把蛋糕放在桌上，环顾四周：“我姐呢？”
“加班。”秦言简短地回答。
苏若水叹了口气，直接坐下：“行了姐夫，别装了。我姐都跟我说了，说你要离婚。”
秦言失声笑道：“她是在向你诉苦吧。”
苏若水翻了个白眼：“来，边吃边说。这是我特意从你最喜欢的那家店买的。”
秦言没有动叉子：“她让你来当说客？”
“不全是。”苏若水咬了口蛋糕，“主要是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我那温柔体贴的姐夫终于爆发了。”
秦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事情原委简单说了一遍。苏若水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何景琛那个混蛋在公司散布谣言，还挑衅你，你揍了他，我姐却让你道歉？”
“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