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的,重要吗?”萧钰要笑不笑;“这么重要的情报,还要我来提醒你。雪堂连自家地盘的事都掌控不了,是不是该换个人管管?要不,我替你安排一个接手的人选?”
见他仍然坐在位置上发愣,萧钰实在忍不了,提醒:
“呵!被人掏家了,傻子!还不着急呢?!”
终于,惊坐起的谷青阳,慌慌张张地朝上首位打盹的楼主一拱手,转身急急遁走。
临了,不忘回头,指着萧钰:“你等我回来……”
萧钰笑眯眯地朝他摆了摆手,打断他即将出口的豪言壮语:
“唔!别惦记了,今天的干果蜜饯剩不下的。”
眼看那人气得跺脚,终究拿她没辙。
萧钰总算舒坦些许,方才堵的一口怒气,散了。
待谷青阳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乌坨帕眨巴着一双好奇的眼,转过头来问:
“阿姊,把他支走,是怕他一会儿妨碍你吗?”
萧钰连眉梢都懒得抬一下,带着几分戏谑,轻描淡写:
“我怕他抢我蜜饯。”
乌坨帕了然一笑,不再多话。
萧钰手中的蜜饯干果吃得七七八八之时,厅外风堂五十六名未有任务在身的兄弟,全数到齐。司徒拓搀扶着“看病寻医”的刘夙,也及时地赶了过来。
“刘叔身体不好,就该多休才是。何必这番折腾?”萧钰一脸关切,语气却带着几分揶揄,边说边招呼道:“快!搬把凳子过来,别让病人站着。”
白衍初听令,立刻“乖巧”的要去挪方才谷青阳坐过的椅子,却被刘夙面无表情地抬手拦下,语气冰冷:
“自己来!我还没病到那份上。”
萧钰笑了笑,侧身轻唤上首位打盹的耶律溟:
“阿耶?阿耶——醒醒!刘堂主来了。”
“唉,哎!”听到熟悉的唤声,耶律溟这才懒洋洋地睁开惺忪睡眼。
一抬头,就瞧见方才谷青阳落座的位置上,已换了人。
“哟!刘长老不是今日请了假,去瞧病的么?怎么了这是……身体可还好。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啊?”他声音里透着关心,边说边自嘲地笑了笑;“哎!你看我,你来了我都不晓得,年纪大了,容易犯困,真是怠慢了,怠慢了!”
刘夙即便知道是对方是做戏,仍旧神色如常,朝他抱拳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