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从没听说张文远会什么枪阵。
也不知这次张文远又能做出什么令人惊讶的阵法。
这个张县尉给大家的惊喜太多了,动不动就冒出个莫名其妙的能力,令人目瞪口呆。
与此同时,曾头市的讲武厅中,几十个大小头领齐聚一堂。
曾家五虎此时不再吵吵闹闹,人人脸上带着屈辱神情,没有一个人敢于说话。
坐在上首的曾弄沉声问道:“俘虏的名册整理出来了吗?”
一旁的史文恭脸色晦暗,满脸屈辱地点点头。
很快便有家丁拿上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许多纸张。
看到这一沓厚厚的名册,曾头市的众头领脸上屈辱神色更浓。
曾弄目光一凝。
史文恭小声道:“咱们曾头市上,共有骑兵一千二百人,所需马匹两千匹,作战驮马另有五百匹,这些都不可减损。”
“本家用以驼粮拉货、作战运输骑乘之马匹三百余匹。”
“张文远夺得的战马四百三十二匹,按他要求要全还给他。”
“另外还有五百多匹马,乃是山东、河北各地客商豪强寄在桩上发卖或者预定的,斟酌着挑了几家好说话的,拆借了二百匹,总计凑出五百匹马,可赎回五百人。”
“这些便是赵庄主的意思,先紧着得力之人以及在我曾头市上有功劳的壮丁赎回来。”
“战前拟出了一千二百个名字,从前到后,须得到张文远庄子之中去核对……”
史文恭的话还没说完。
曾索猛的一拍案几,低声骂道:“贼厮鸟!我曾头市创立以来,岂有如此受气的时候!这张文远简直骑在我们爷们儿头上拉屎!”
曾家五郎小少爷曾升也是猛地起身,拱手对着曾弄道:“爹爹,这些马匹和钱粮不能交出去!”
“我曾头市元气大损,钱财损失还在其次,日后河北、山东路上再没我曾家的地位了。”
众头领也是纷纷开口:
“就是啊,老庄主,这口气不能忍!”
“那张文远什么东西,若非依靠夜色掩护,策反了奸僧,我们庄中骑兵尽出,登时便横扫了他。”
“不过侥幸得胜就敢在我们曾头市头上作威作福,此等小人,不需庄主出面,便是我牛二一人提一柄板刀也将他砍了!”
曾弄看了众人一眼,众人才渐渐住嘴。
曾弄冷冷道:“东西,曾头市自然不能给。”
“史文恭,升儿,你们两个去准备骑兵。”
曾升脸露喜色:“爹爹,我们要出城去战张文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