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绾想找自己的手机,再次想起手机丢失在了农家乐。
这下正好,可以换一个手机。
她认真道:“宋时煦,这样的事情是不对的。”
“这是我的人生自由你懂吗?”
“如果没有这个跟踪器,我就不能知道你的行踪,那么今天我又怎么发现不对劲,及时赶到你身边?”宋时煦没觉得有错。
宋舒绾抓了抓脑袋:“是这样,但这种事情是小概率事件你懂吗?”
“大多数的时候,人是需要独立空间的。”
“就像......你也有事情在瞒着我啊。”
可是这样的小概率事件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他不能再承受失去一个人的痛苦。
这话宋时煦没说。
“我现在没有事情瞒着你,以后也不会。”他面色平静。
宋舒绾张了张嘴,刚要说话,门外走进来了人。
两人来的匆匆,一进来就跪在了他们面前,很突然。
宋舒绾看清了,是向佩兰和宋卿卿。
宋卿卿低着头一声不吭。
向佩兰一进来就哭开了,面朝着宋时煦的方向:“时煦,文州知道错了,放过文州吧。”
“时煦,我们是一家人啊。”
向佩兰今日穿得素朴,没有一点耳饰头饰,和平时大相径庭。
她身边的宋卿卿更是,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很安静。
宋舒绾默默看向宋时煦。
宋时煦脸色冷淡下来,不为所动:“谁让你们进来的?”
“时煦,义康现在在牢里还没出来,不能再让文州进去了。”
“你不能逼得我们母女俩去跳楼啊。”
宋时煦:“我很早就警告过你们了,不该碰的东西,不该动的人,别去招惹,他非要犯蠢,怪谁?”
向佩兰连连点头:“是,是他不对。”
“你放过他,我带着他来给你磕头赔罪好不好?”
她言辞恳切,泪如雨下。
宋时煦嘴角勾了一下:“大伯母,有些话得说明白,什么叫我不肯放过他?”
“他犯了错,接受法律安排,不是很正常吗?”
“我没有大伯父那样的本事,能和官员勾结,怎么把人放出来?”
向佩兰眼见他这里说不通,目光飞快转向一旁的宋舒绾。
她眼里全是泪,看上去很憔悴。
一看就知道,为宋文州的事情操碎了心。
向佩兰对着宋舒绾道:“舒绾,只要你作证,说文州没有对你做什么,警察局的人就能放过他。”
“我们家就靠着文州活下去了,不能再出事了,给我们留一条活路吧。”
“他有了这个案底,就更不会有公司要他了,还怎么娶妻生子,我们要怎么办?”
“舒绾,我们是一家人,你爷爷养了你那么多年,我也养了你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不能对我们这么狠心。”
看见她,宋舒绾想起了宋文州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