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的再多。
也根本无法改变公孙绿萼对公孙止的固有印象。
“对啊.....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公孙绿萼也是转过了头。
听到她的话。
裘千尺的眼中陡然迸发出骇人的凶光。
那刻骨的恨意让整个石室温度仿佛都骤降了几分。
公孙绿萼被母亲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后退半步，脸色煞白。
“娘...您怎么了？”
她怯生生地问道。
裘千尺的双手死死扣住岩壁，指节发白，声音如同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绿萼，你可知道，我为何会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洞中度过十八年？”
她猛地扯开衣襟，露出胸前狰狞的伤疤：“这些，都是拜你那个'好爹'所赐！”
公孙绿萼倒吸一口冷气，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这.....这是真的吗？”
在来之前。
杨过就已经给她灌输了一些这方面的事迹。
起初她自然是不相信。
可当真相摆在眼前。
尤其是说这些话的还是自己母亲的时候！
哪怕是公孙绿萼，也都动容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
裘千尺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凄厉，“十几年前，公孙止那个畜生，为了娶那个贱人柔儿，亲手将我推下悬崖！我侥幸未死，却摔断了双腿，只能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洞中苟活！”
“若不是这棵枣树，恐怕现在你已经见不到我了！”
她一把抓住公孙绿萼的手腕：“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他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能下此毒手！”
公孙绿萼浑身发抖，泪水模糊了视线：“可是.....可是爹他对我.....”
“闭嘴！”
裘千尺厉声打断：“他不是你爹！”
她咬牙切齿道：“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生啖其肉！”
接下来。
杨过则是不打扰。
后退几步，隔开了一段距离。
留下一个单独的空间。
任由母女开始在此地重逢！
一会儿后。
公孙绿萼从里面含着眼泪走了出来：“杨大哥.....母亲让你进去！”
杨过看了一眼，旋即长身而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起进去吧！”
“杨过，你小子不错！”
裘千尺看着杨过，满意的点了点头。
如此年轻，还有如此武功，关键是年龄也与自己的女儿相仿。
这也让她不禁多看杨过两眼。
裘千尺接着问道：“说吧，你究竟为何来此？又为何要帮我们母女相认？”
杨过摸着下巴，斟酌着用词：“你可以理解.....我是为了给绿萼留个好印象，才安排出如今的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