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鸟儿还会吹叶子呢!”
漠夏抱着胳膊,也没想着出去合奏,因为彼苍吹得太伤感了,像是死了兽一样。
她喜欢欢快的,比如狐媚子那种。
“鸟儿啊!别吹了!难听死了。”漠夏朝洞外吼了一声。
吹得她都想哭唧唧了。
彼苍看了眼嘴边折叠在一起的叶子,沉默了,他因为吹这个,曾经还被一个雌性示过爱呢!
难听吗?
有她唱的难听?!
彼苍从树上跳下来,几步走过来看着洞口就裹了兽皮的漠夏,微微一愣。
平时漠夏穿的都是长裙,长裙底下是快到膝盖的短裤,别问他怎么知道的,因为她跟崽子玩总翻跟头。
上衣倒是吊带,但也是望初精心缝制的,最适合漠夏的小孩衣。
主打一个怎么玩都不走光。
但是现在......
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瘦弱的肩膀,一条白皙的长腿立着......
另一条弯曲用脚丫子挠着痒痒?
他嘴角一抽,还不等他说话,漠夏抱着胳膊指了指自己潮湿的头发道:
“还有兽皮吗?给我来一张,裹脑袋。”
彼苍挑了挑眉,看了眼自己的兽囊袋,他不怎么会鞣制兽皮,能用的兽皮都是用换的。
不然他也不可能就两条兽皮裙......
他看着兽囊袋里唯一一张鞣制好的灰色兽皮,抿着唇掏了出来。
“就这一张。”
漠夏点了点头,“哦,知道了,你穷,给最好的朋友用用,一会还你。”
说着,她就伸出魔爪去抢。
彼苍捏着另一端,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都不客气一声吗?
“这是我准备做兽皮裙的。”
他没松手。
“你这不还没用呢吗?你要是用了,你以为谁会用啊!”漠夏使劲。
看着自己唯一的兽皮被漠夏抢了去,他叹了一口气。
见漠夏直接就裹,他忍不住绕到她身后,用兽皮帮她擦着头发。
“头发还有水得擦干了再裹。”
漠夏干巴巴的点了点头。
“好想小望啊!小望一下就能把头发弄干。”
彼苍:“???”
巫力用来烘头发?
他将头发用兽皮裹好,“好了!”
漠夏转身坐在树墩子上,也不敢撇开腿坐了,双手是托腮的坐在火堆旁,心里想的全是以前的好日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将裹脑袋的兽皮拿下来还给彼苍后,又坐在火堆旁烤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