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这个外门弟子提供的消息,他那些丹药都通过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运送出去了,然后接头人是一个叫董永怀的老头子,据说是冀云州出云府长平县周边的小人物,平日里做药材贩卖的,为了给家乡的人治病,这才想办法在某一次宗门弟子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拦在路边,恳请对方给予帮助。
几位经验老道的刑法堂弟子一看这个消息,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肯定是假的,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按照这个线索去搜查一下。
“好在咱们刑法堂奇奇怪怪的小术法还真不少呢,不然要是按照正常的办案流程,恐怕没有个几个月是拿不下来的。”
“你怎么这么熟悉?”
“家里原先是干这方面的,他们有时候会说一些有的没的,我听习惯了,也就知道一些。”
干这方面的,什么叫干这方面的,那些弟子也不是一无所知,人家不明说大抵上也能猜出来,或许和稽卫司脱不开关系。
“从其他方面是很难入手了,就从钱财来入手吧,这钱既然经过双方的手里,那就一定带有某些印迹。”
“根据那弟子提供的说辞,对方最后一次与他交接的时间地点是在咱们玄菟州应龙府大冶县城内的一处城隍庙里。”
“我们可以直接从那里入手,现在就出发。”
一行人片刻不敢耽搁,当下出了宗门,一路上辅助以真炁,快速奔赴目的地。
刑法堂的弟子们外出办事情,甚至都不愿意与当地的官府过多交流一下,当然,那些地方官府也不敢管他们这些事情就是了,只求这些祖宗们别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就都好说。
就在刑法堂的弟子们还在赶路的这段时间,远在洛州(河南)中原地带的某处火车线列上,几名衣着朴素的男人们从火车上下了车。
双脚沾到地面的那一刻,为首的那名老头子哆哆嗦嗦的感叹了一声:“哎呦,我这老腰啊,是真受不了这一路颠簸了,折腾不动咯。”
后方的一名男子板着脸,只是催促道:“老头,少废话,快点走!”
当然,这种恶狠狠的声音不会掀起什么风浪,火车站台周围更嘈杂的声浪早就盖过了他们的声音。
“莫催,莫催,不知道你们说的事情是否还作数吗,这丹药真的有我的那一份?”
几人步伐不紧不慢的,早就走出了车站,来到了一处偏僻的街巷里,那个叫董永怀的老头子有些期待的提出了自己的诉求。
哪知道之前那些还比较和善的家伙们,隐约的把控住了街巷的出口处,其中一人狞笑着说道:“事情,什么事情,可别忘了你的好孙子还在我们手里呢,哦对了,现在应该是死了。”
“什么,你们怎么能?”那董永怀惊呼一声,苍老的声音中满满的不可置信:“你们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