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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玉杰这才长舒一口气,手里的马灯随着她拍胸脯的动作晃了晃,灯影在地上乱颤。
她紧走几步,嘴里念叨着:“啊是小徐啊,这把我给吓的!这黑灯瞎火的……”
话刚说一半,突然瞥见暗处蹲着的大黄和它的三只狗崽,顿时像踩了钉子似的刹住脚,往后一缩脖子。
“哎哟我的娘!”她一把攥紧马灯提梁,灯光照出她煞白的脸,“你可得把这狗看紧点,前儿个还听说后屯老张家孩子被狗咬了,打了好几针呢!”
她边说边往路边蹭,布鞋底在土路上磨出沙沙的响动。
徐峰见状,干脆蹲下身搂住大黄的脖子。
大黄狗立刻亲昵地舔了舔他手腕,粗糙的尾巴啪嗒啪嗒拍打着地面,三只狗崽也学着母亲的样子,齐刷刷趴成一排。
“您看,它们真不咬人。”徐峰说着抓起大黄的前爪冲她摆了摆。
大黄竟配合地“汪”了一声,那调子活像在打招呼。”
“你最好还是领着它们走远点……”马玉杰还是不放心,踌躇着不敢靠近。
徐峰一琢磨,自个儿这么杵着确实容易吓着马玉杰,赶紧领着大黄往旁边溜达了几步,蹲下身子一把搂住狗脖子:“这下中了吧?”
马玉杰这才磨磨蹭蹭往院里走,可前脚刚迈进去,后脚就跟让狗撵了似的,“咣当”一声把大门给摔上了,那架势,活像后头有鬼掐她似的。
徐峰直接让她的举动整不会了,心里直犯嘀咕:这啥情况啊?见着我咋跟见着鬼似的,我又不吃人!
“我说小徐啊!这黑灯瞎火的,你搁俺家门口杵着干啥玩意儿?不进院也不吱声,你这是啥习惯?”马玉杰隔着木头门板嚷嚷道。
她一扭头瞅见自家闺女山秀映在窗户上的影子,再回想徐峰那探头探脑的样儿,立马就明白过味儿来了,稍微提了下嗓门:“咋还猫悄儿地跟做贼似的?”
“婶子……这话说的,我这不是刚走到这儿么,来找山魁哥说点事儿。”徐峰赶紧赔着笑脸解释。
看马玉杰这架势,徐峰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老太太准是把他当成蹲墙根偷看人家姑娘的臭流氓了。
要搁往常,就冲他救过她儿子的恩情,早该开门迎他进屋坐在热炕头上唠嗑了。
可眼下倒好,人家把院门关得死死的,那架势活像防土匪似的。
徐峰心里头直叫屈,可转念一想也怪不得人家。
这深更半夜的,院里就娘仨过日子,唯一的男丁身上还有伤,当娘的护犊子那不是天经地义么!
徐峰心里直叫屈,虽说自己没那歪心思,可这大半夜的在人家门口晃悠,搁谁不得犯嘀咕?
林山秀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俊姑娘,正是含苞待放待说亲的年纪,要是因为这点误会坏了名声,往后还不得被人嚼舌根子?
他徐峰可不想自己的媳妇儿有这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