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来灵雾山宗吗？”
“因为好奇。”
……宁衫想不到凌洛汐对自己的回答与长老说的一样，还是不想说实话吗？
宁衫到底是没有多问。
“要我带你熟悉熟悉环境吗？”
“可以啊，谢谢！”
……
“我靠，你看看这新人。”
远处的几人又蛐蛐了起来。
之后宁衫带凌洛汐参观了外院，并安排了住所。
这些本来不归她做，但她想更了解凌洛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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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宁衫告别后，凌洛汐来到了灵雾山宗的广场，她想来看看仙石，听别人说对灵石许愿有机会实现，只不过从未有人如愿过，凌洛汐只是对仙石比较好奇…
招生已经结束，广场上空无一人。
不对，还有一个人，慕萦。
慕萦清理好东西后，再次来到仙石面前，想试试能不能得到回应，可惜，没能如愿，仙石没有任何反应。
正要离开之际，她转身与凌洛汐四目相对。
真巧。
当她察觉到慕萦投来的目光时，脖颈立刻泛起薄红，像被惊动的白鹭般迅速侧身。
余光瞥见对方的视线仍未移开，指尖绞着素色道袍的衣摆，将布料揉出细密的褶皱。
很怕生。
慕萦握着玉简的手顿了顿，她看着少女紧绷的肩膀和刻意避开的侧脸，玄色衣摆随着步伐轻扫过地面，缓缓开口：“你在找什么？”
凌洛汐的睫毛剧烈颤动，慌忙后退半步，足尖蹭着青砖发出细微声响。
张了张嘴，却被对方骤然靠近的身影惊得说不出话，耳尖几乎要烧起来。
“没……没什么！”声音比预想中高了几分，尾音还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慕萦挑眉，目光扫过少女身后的，抬手示意远处泛着莹润光泽的石头：“你要找的，是仙石？”
凌洛汐顺着她指尖望去，瞬间瞪大了眼睛。被戳破心思的窘迫让她脸颊发烫，脚趾不安地碾着地面，小声嘟囔：“……原来就在这儿。”
道谢时，她悄悄抬眼打量慕萦，又在目光相撞的刹那猛地低头。
“我叫慕萦。”望着那张藏在阴影里的侧脸，唇角勾起温柔的弧度，“看你修习步法的样子，应该是新来的？以后有问题，可以找我。”
凌洛汐的手指骤然收紧，咬着下唇思索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抬头，却在与慕萦对视的瞬间又偏开视线，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我、我叫凌洛汐……谢、谢谢慕师姐。”
这不就认识了吗。
慕萦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但看到凌洛汐这样子，又不知如何开口。
“你应该是来向仙石许愿的吧。”
“不，不是，我就是比较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