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贫嘴。”林昭白了他一眼，“找你来，是想打听点事儿。”
“哦？什么事能难倒我们日理万机的林大师？说来听听，兄弟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张胖子拍着胸脯保证道。
林昭沉吟片刻，说道：“胖子，你消息灵通，认不认识一些专门倒腾稀奇古怪材料的，或者……对本市乃至周边地区的地下拍卖会比较熟的人？”
他没有直接说出“息壤”和“建木”这种过于惊世骇俗的名字，怕吓到张胖子，也怕隔墙有耳。
张胖子闻言，眼神微微一凝，放下了茶杯：“老林，你问这个干嘛？那些搞材料的，很多路子都野得很，水也深。至于地下拍卖会，那更是龙蛇混杂，没点实力和背景，去了就是送菜。”
“我自然有我的用处。”林昭说道，“你只需要告诉我，有没有这方面的人脉或者消息渠道就行。靠谱的，花钱不是问题。”
张胖子见林昭神情认真，不似开玩笑，便也收起了嬉笑的神色，低声道：“倒腾材料的，我知道几个‘土耗子’，他们专门在一些拆迁的老宅或者荒山野岭里刨食，偶尔能弄到些带灵性的老物件或者奇石异木。不过，他们手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残次品，或者来路不明，得靠眼力去淘。”
“至于地下拍卖会，”张胖子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了，“市里最大的那个，是‘四方阁’暗中掌控的‘子夜集’，这个你应该知道。除了它之外，还有一些不成规模的小型地下交易会，通常是一些小圈子的人私下组织的，消息很隐秘。我认识一个专门跑这些小场子的‘掮客’，叫‘三寸丁’，人虽然猥琐了点，但消息确实灵通。”
“土耗子……三寸丁……”林昭将这两个名号记在心里，“那最近，有没有什么比较大型的，或者有特殊拍品的拍卖会消息？”
张胖子想了想，说道：“大型的官方拍卖会，这个月倒是没有。不过，我听三寸丁提过一嘴，大概半个月后，在邻市的‘云梦泽’，会有一个由几个修仙家族联合举办的‘易宝大会’。据说规模不小，会有一些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灵材、丹药、甚至法宝残片出现。不过，那种地方，入场门槛很高，要么有熟人引荐，要么……就得拿出足够分量的‘敲门砖’。”
“云梦泽？易宝大会？”林昭眼睛一亮。修仙家族联合举办的，这听起来比那些鱼龙混杂的地下拍卖会要靠谱一些，出现好东西的几率也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