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鹤的声音变得有些抱怨:"这很有趣,相信我,我说这些话说得都条件反射了。为什么我要时时刻刻都保持深刻?为什么我要对每件事都有见解?"
他看着四女:"相信我,我现在想要做一个肤浅的人。想要看到问题就逃避,遇到困难就放弃,有矛盾就让它矛盾着。"
林知鹤抱住自己的头:"这很有趣...算了,我现在想要停止成长,停止思考,停止解决任何问题。我们能不能就做几个普通的、有问题的、不完美的人?"
房间里陷入了一种新的沉默,但这种沉默不是深刻的,而是疲惫的。每个人都在反抗着这种不断成长和领悟的模式。
就在这种疲惫的反抗即将变得沉重时,麻友突然笑了起来:"没关系的,我们现在连反抗成长都要分析一遍。"
她看着其他四人:"没关系的,我刚才说想要停止成长,但我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还在分析为什么想要停止成长。我们是不是已经没救了?"
麻友重新躺下:"没关系的,也许我们想要的不是真正的停止成长,而是允许自己偶尔不成长。允许自己有时候笨一点,糊涂一点,浅薄一点。"
她的声音重新变得温和:"没关系的,我们不需要时时刻刻都是完美的学习者。有时候我们可以是糟糕的学生,不及格的思考者,失败的解决者。"
环奈听到麻友的话,也重新笑了起来:"对啊对啊!我们可以有不想成长的时候!"
她重新躺下:"我去!我现在想明白了,连想要停止成长都是我们的权利。我们不需要为想要偷懒而感到内疚。"
环奈翻了个身:"对啊对啊!而且我觉得,如果我们偶尔做做笨小孩,偶尔糊涂一下,反而会让我们更有趣。"
她看向其他四人:"我去!总是聪明的人很无聊,偶尔笨一下的人才可爱。我们为什么要剥夺自己偶尔可爱的权利?"
环奈拍着小手:"对啊对啊!我现在宣布,我有时候要做个小笨蛋,有时候要问愚蠢的问题,有时候要给出错误的答案。这样才是完整的我!"
惠美重新戴上眼镜,但这次她笑了:"数据显示我们刚才的反抗也是一种成长。"
她重新躺下:"按照计算,学会偷懒也是一种智慧,学会不思考也是一种能力。"
惠美的声音变得轻松:"数据显示我现在给自己制定一个新规则:每天有权利说十次'我不知道',有权利犯五个愚蠢的错误,有权利进行三次无效的分析。"
她看向其他四人:"按照计算,这样我就能保持一定的愚蠢度,维持一定的不完美性。这对心理健康是有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