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过世了,也该有名有姓吧。”
宜修并不放过:“能让张大人念念不忘十几年,想来定是比贺意更优秀才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甘愿为人外室。”
“皇后娘娘,她人都已经不在了,您又何苦如此逼迫。”
张于雁齐对宜修本就是有恨的,现在听着宜修这么直白的话岂会不明白,她就是想逼自己说出柔则。
“若真只是身世清白的女子,又有何不能说的?莫非...”
宜修停了下来,看了一眼皇上:“臣妾也是怕再有人走了甄远道的老路,私纳了罪臣之女,还留下了孩子,那可就真是大逆不道了。”
人家甄远道起码没敢直接把孩子养起来,还给了一个下人的身份。
若是你张于雁齐这个孩子的生母是罪臣之女,你自小养大不说,还是府中唯一的孩子,那可不能轻易放过,也就不止流放宁古塔这么简单了。
皇上很满意宜修的逼迫,心中对她的怀疑也轻了一些。
毕竟若是宜修真的是知道是柔则的话,只会帮着遮掩,毕竟两人都是乌拉那拉的女儿,若真是柔则和乌拉那拉氏族的欺骗,对宜修没有一点好处,还有可能被连累。
“怎么说不出来么?”
皇上开口:“不如朕来帮你说?”
宜修和张于雁齐一听皇上要说,都看向了皇上。
宜修是奇怪,张于雁齐是害怕。
“你之所以不敢说出那人,是因为她也是乌拉那拉氏的女儿对不对?”
皇上到底没有直接说出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