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在一旁冷笑,“哼,文贵人,你若真没做,又何必如此慌张。”
敬妃也皱眉道:“文贵人,你若有冤屈便直说,若真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莫要狡辩。”
“皇后娘娘,不管文贵人和如贵人两人的话谁是真谁是假,刚才在景仁宫外,文贵人以下犯上,冲撞莞嫔和臣妾,这个都是事实。”
惠嫔一直未开口,此时却开口道:“臣妾觉得,文贵人平日里在宫中太过于骄纵,不得不小惩大诫,以儆效尤。”
文贵人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却还是不敢说出在甄府安插眼线之事。
宜修看了一眼惠嫔,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
“惠嫔说的有道理,文贵人,你入宫的时间比如贵人久,却不能以身作则,那本宫便罚你去宝华殿诵经祈福,一直到莞嫔的孩子出生。”
宜修说完又看了一眼如贵人:“如贵人,你便抄写经文百遍,未抄写完之前,不得出宫。”
“是。”
“是。”
文贵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是被压了下去。
而莞嫔自从一开始说了话之后,便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到几人离开,敬妃这才慢慢的开口。
“今日之事,两位姐姐怎么看?”
“文贵人不知死活,被人算计了而已。”
连年世兰都看的明白,宜修和敬妃又怎么看不明白。
“是啊,不过就是不知道这莞嫔和惠嫔是为何了。”
敬妃说着是不知为何,但是三人心里都明白,能是为何,就是单纯的整治文贵人如此。
而同如贵人一起做这个局的,不知道是莞嫔还是惠嫔,亦或是两人都有参与。
年世兰听着敬妃的话,看了一眼宜修。
“娘娘,这莞嫔若是同如贵人联手....”
“敬妃,明天你去看看惠嫔,探探她的口风。”
宜修脸色未变:“莞嫔现在怀着孕,又对文贵人恨之入骨,文贵人如今每日去宝华殿,就不会有时间去触莞嫔的霉头了。”
“我瞧着可未必。”
年世兰却一撇嘴:“我可瞧着这莞嫔虽然一句话都没说,怕是对你的处置不满意呢,等着吧,她还要在皇上那告一状的。”
年世兰还真是一不小心就真相了。
果然,皇上晚上去承乾宫的时候,就发现莞嫔情绪不好。
“这是怎么了?”
莞嫔却没有说话,只是靠在皇上的肩膀上,那样子,谁看了都知道是委屈。
“流朱,你是承乾宫的掌事宫女,又是莞嫔的陪嫁,你来说,你只管照实说,没人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