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南的伤口在第七日渗出血珠时,"总舵主仍需静养三日,期间不得动武,否则伤势难愈。"
沈逸之将艾绒搓成一团儿铺在陈近南胸腹,"此次刺杀鳌拜功败垂成,死伤惨重,烦请沈兄弟往春风楼传个口信。"
陈近南解下腰间青铜虎符,"告诉玄贞道长..."
韦小宝突然从房梁翻下,嘴里还叼着半块杏仁酥:"这跑腿的活小爷熟!上回贾老六欠赌资..."话音未落已被沈逸之拎着后领跃出窗外。
春风楼后厨蒸腾的雾气里,玄贞道长一掌劈碎青花酒坛:"风际中!你主张用毒便是辱没青木堂威名!"
"用毒算什么好汉!"玄贞道长的拂尘扫落茶盏,"当效专诸刺王僚!"
"鳌拜老贼金刚不坏功已臻化境。"风际中抚摸着淬毒袖箭,"难道要兄弟们拿血肉之躯硬撼?"
"玄真老哥,青木堂主已死,难道你还固步自封,想杀鳌拜,就凭你那套太极剑?"
关安基的九环刀劈入桌案三寸,"老子的刀砍卷刃了都没破那龟壳!"
听闻此言,玄贞道长怒不可遏,拂尘即将缠上关安基的咽喉。关安基九环刀连忙劈开浮尘,刀风扫落梁上悬挂的腊肉。
风际中飞镖脱手瞬间瞄准玄贞道长右腿,准备打伤道人避免事态升级。
"都住手!"一声暴喝,沈逸之翻身而入,甩出铜镜,飞镖被瞬间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