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云目光闪烁，她倒要看看自己的妹妹能玩出什么花样。
在她的印象里，夏芷雪的唱功属实是难以恭维，不过吉他弹得还挺不错的。
而苏源同学呢，她只知道对方的钢琴水平不错。
嗯……
夏芷雪和苏梦源对视一眼，点点头。
苏梦源坐在钢琴前，夏芷雪拿起一把吉他，开始弹唱。
“我们表演歌曲。” 她扬了扬下巴，马尾辫在灯光下甩出利落的弧线。
伴奏响起时，苏梦源听见熟悉的《告白气球》旋律，却在夏芷雪开口时变了调 ——“亲爱的爱上你，从军训那天起，迷彩服染着汗意，却比玫瑰甜蜜……”
夏芷雪自己又改词了，其实应该由苏梦源来唱才合适。
考官们交换着惊讶的眼神。
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手指在桌上敲出节拍，香奈儿女士则拿出手机对着她们录像。
当唱到 “夜风掀起你的裙角，月光吻过你眉梢” 时，夏芷雪忽然握住苏梦源的手，在满场寂静里轻轻吻了吻她的指尖。
“咔嚓”一声，夏芷云脸上挂着姨母笑，把这一幕定格在了自己的手机里。
“嗯……两位的演出确实非常不错。”夏芷云沉吟道，接着说，“你们的唱功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她是我们乐坛的一位天后。”
见夏芷雪和苏梦源还腻歪在一起，男子咳了咳，以作提醒。
苏梦源脸色微红，拍打开夏芷雪的手。
“停。” 男人忽然打断，嘴角却带着笑意，“苏梦源，你母亲是苏婉晴？”
苏梦源点头的瞬间，全场响起细微的抽气声。
但是……苏梦源再度摇摇头。
她脸上带着尴尬的笑意，“额……”
“不好意思，我听错了，我并不认识苏婉晴。”
其实，她刚刚被夏芷雪亲得迷迷糊糊的，很恍惚之间好像听到了小姨和母亲的名字。
于是迷迷糊糊应答了。
香奈儿女士猛地站起来，高跟鞋撞在桌腿上：“难怪这件‘栀子雪’在你身上…… 当年苏夫人拍下它时，可是轰动了整个时尚圈。”
苏梦源：？
她记得她好像明确说了不认识，但……眼前这一位女子好像还是自顾自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