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家臣兼生活助理的廉博睿走了进来。
“嗯,查到我孙子在哪了吗?”问完,汤津中瞥向舒桂桂,见她没有回头的意思,只能道:“她救了我这个老头子,你给点钱。”
“嘿!老头,”舒桂桂转过身,一副被气笑的表情,“你说话咋就这么不中听呢?什么叫给我点钱?打发我啊?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汤津中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出言不逊过。
这个小姑娘,一次两次的,他倒不觉得生气。
“哦,那你想怎么样?”汤津中问道。
“什么叫我想怎么样?我把你怎么样了吗?”舒桂桂气的想笑,“哦,你是想碰瓷吧?我告诉你,我可没钱赔你。”
舒桂桂开始上下打量汤津中,“穿的倒是人模人样,怎么心是黑的?”
“我心黑?”汤津中指向自己的心脏,“你是第一个说我心黑的,哈哈,”他忽然笑了。
舒桂桂觉得他精神不正常,“您脑子没问题吧?”她对着自己的太阳穴画圈。
汤津中觉得可笑,“脑子好的很,倒是你小姑娘,年纪轻轻的就有被害妄想症。”
“我有?”舒桂桂指向自己,“呵,懒得和你说。”
她准备回到病房给汤游分享这件事,却听身后的老头子不依不饶道:“哎,你去哪啊?你把我丢这里了?”
舒桂桂回头看他,“你不会还要我照顾你吧?这里是医院,自己请护工。”
汤津中来了脾气,从来没有人敢忤逆他。
“不请,你来照顾我。”他说的心安理得。
舒桂桂气笑了,“您是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小姐,请您慎言。”廉博睿提示道。
汤津中瞪他一眼,廉博睿赶忙闭口。
舒桂桂的秋波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一下,轻啧出声,心里暗想道:“难道救了一个有钱的老头?”
“喂,你很有钱吗?”舒桂桂问向汤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