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一直没从那件事里缓过来。”
“但我不怪他。”
“周哲是自己选的路,他能替六哥去死……一定是他觉得值得。”
我听着这些话,心像被谁一下一下压着。
太重了。
一个人失去重要亲人的痛,根本没法真正体会。
而她说得那么轻松,只是怕我们尴尬。
到后来,我们大声笑着、闹着,可说着说着,就都红了眼眶。
而我不知道的是——
就在此时,楼上的休息室里,另一个场面,也正在发酵。
房间里,灯光昏黄,香薰味浓烈。
兔兔和林菲菲对坐。
桌上放着两瓶没喝完的酒,一堆空杯子,一袋冰块还有几张撕碎的纸巾。
兔兔靠在沙发上,眉眼间带着疲惫。
“林菲菲,我们说清楚吧。”
她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回避的清晰。
“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