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栽倒在操场边的水泥地上,胳膊狠狠磕在地沿上,钻心的疼。
还没来得及起身,我的脸就被一只脚踩住。
是张泽的皮鞋。
他踩着我,低头看我,声音透着轻蔑:“小子,胆儿挺肥啊?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惦记?”
我咬牙忍着,不说话。
他故意把力道加重,又踩了踩我的脸:“怎么不说话了?哑巴啦?继续啊,要不求我一声,也许我能放你一马。”
我奋力挣扎,试图把他脚拨开,可一个小弟上来,一脚踹在我手腕上,疼得我差点喘不过气。
这些家伙下手没轻没重,我真怕他们伤到我的手。
要是耽误考试,可是我这辈子的遗憾。
“张泽,你别太过分!快考试了,别把事情闹大!”
我企图用高考来压他。
可张泽听了,却踩得更用力了:“我就是要过分,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转头看向门卫保安。
那老头正坐在小屋里,悠闲地翻着报纸,像是压根没看见我们这边的动静。
我心一下子凉了。
张泽他爸给学校捐了一整栋实验楼,学校对他格外宽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