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如织，敲打亭檐，叮咚声衬得亭内愈发静谧。
秦川少见的调戏一番云上邪，当场邀请云楼成为龙吟宗内门长老，由云上邪带着他去挑选住处，顺便参观、熟悉宗门。
……
云上邪、云楼走后。
“宗…宗主！” 清虚道长如同地底钻出的土拨鼠，瞬间从亭角弹射到秦川身边，儒雅的脸庞因过度兴奋而涨红，小眼睛瞪得溜圆，手指哆嗦着指向云上邪消失的雨幕，“夫…夫人她…是假的？！” 那表情，活像发现了玉皇大帝的蟠桃是转基因的。
秦川刚抿了口灵茶，闻言“噗”地一声，茶水差点从鼻孔喷出。他呛咳着，没好气地瞪了清虚一眼：“我就不该让你杵在这。”
清虚老脸一红，但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瞬间压倒了廉耻心。他搓着手，讪笑着凑近，声音压得比蚊子哼哼还低：“宗主明鉴！弟子…弟子这是忧心宗门和谐稳定啊！您方才那句‘权宜之计’…犹如醍醐灌顶！那…那云仙子她…” 他疯狂挤眉弄眼，意思不言而喻：假货已曝光，正主何在？
秦川无奈扶额，感觉心口的冰寒都转移到了太阳穴。他放下茶杯，正色道：“此事，你知道便罢。” 语气带着宗主的威严，“烂在肚子里，明白？”
清虚道长瞬间挺直腰板，右手并指如剑指天，左手紧捂心口，脸上庄严肃穆得如同在祖师爷牌位前发宏愿：“弟子明白！宗主放心！弟子就算被九霄神雷劈成焦炭、被烈长老当人肉沙包捶成馅饼，也绝不会吐露半个字！” 那架势，虔诚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羽化登仙。
秦川被他这“魂飞魄散全家桶”式的誓言逗乐，摆摆手：“行了，没那么严重。”
清虚见警报解除，八卦雷达再次满功率启动，贼兮兮地凑得更近，声音压得几不可闻：“那…宗主，弟子斗胆…咱龙吟宗真正的压寨…咳，宗主夫人…是哪位倾世仙子啊？” 他脑子里飞速闪过周甜的甜美、江映雪的绝色、许若的空灵。
秦川瞥了他一眼，倒也没隐瞒，眼神飘向亭外迷蒙雨雾，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与怅惘：“风青焉。”
“风青焉？” 清虚一愣，这名字听着就自带BGM，高端大气上档次！
“嗯，我夫人。” 秦川语气平淡，却重若千钧，“她闭关了，十年之内…怕是见不到了。”
“闭…闭关十年？！” 清虚倒吸一口凉气，冷风灌得他牙花子疼。随即，他脸上迸发出一种“原来如此”的顿悟光芒，看向秦川的眼神充满了高山仰止的崇拜！
“宗主！高！实在是高！” 清虚激动得一拍大腿，震得青玉小几上的茶杯都跳了三跳，“弟子悟了！全悟了！您这魅力，简直比五岳灵脉还要磅礴汹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