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菱心头一紧,握住了她的右手: “嫂子,哪里疼?” 赵红英颤抖着睁开眼睫,她先是瞥了眼自己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左手,后绝望的看向老太太: “我是个废人了。” 嗓音带着哭腔和彷徨,从前她四肢健全时,就是高翠兰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