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了吗?”
借着月光,江菱瞧见了丈夫肩膀处的淤青,她‘噌’的一下站了起来,面露惊愕:“谁打的你?”
周炀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从床边的柜子里摸出红花油,一边擦一边解释:
“这件事不要和妈说,免得老人家担心,秀秀那边,确实是没有什么大事了,可老二带着人去家属院闹,引起众怒,我和公安赶到的时候整个家属院的人都差点暴动。
好在来喜是个有分寸的,她没有动手,否则今晚的事情定没法收拾,杨建国的母亲,被气得进了医院,老二那张嘴,实在不饶人……”
说到这里,周炀担忧的瞥了江菱一眼:“你和蒋洪玲的梁子只怕是就此结下,食堂那边的事能推就推了吧,让夏兰去帮忙弄。”
“嗯。”
周炀一把握住了媳妇帮忙的手:“生气了?”
江菱否认:“没有的事,我和蒋洪玲,本来就不是朋友,她明面上对我和善,实际上,很讨厌我。”
江菱只是不明白,
蒋洪玲的敌意到底从何而来。
……
“谁让你撺掇家属院的群众动手的?打得明白吗你们就对着人打,这段时间的努力全白费了!
杨建国,周炀和周海不同,就今晚你们的所作所为,我在家属院做的一切都成了废棋,以后还怎么做人——”
“该怎么做人就怎么做人。”
杨建国替老母亲收拾了点衣裳,准备赶去医院。
后衣领忽被人拽住,伴随着蒋洪玲崩溃的指责: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