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巨深有感触地点点头：“确实，用这种方法抓人很方便。素描若达到顶尖水平，能依据他人描述还原凶手样貌，专业者甚至能达到分毫不差的效果。”
“还有这样的操作？”霍无忌惊讶地睁大双眼，“这是素描吗？”
“正是如此！”吴巨点头继续解释，“比如目击者描述凶手为三角眼、鹰钩鼻、薄嘴唇，结合这些特征调整大小比例后逐步修改，就能高度还原，这样的人被称为模拟画像师。”
“你也能做到这样吗？”霍无忌好奇地问。
吴巨急忙摇头：“我只是知道有这样的职业存在。”
霍无忌表示理解。
见此情形，吴巨又补充道：“但如果霍兄有需要，我可以传授几个人这门技巧。”
霍无忌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吗？”
吴巨点点头又摇摇头：“可以，但不保证学会。”
“没关系！”霍无忌摇头笑道，“等我回去就挑选几个有绘画天赋的送给你。”
“最好选择手稳且有耐心的。”吴巨补充道。
霍无忌点头答应。
吴巨沉默未语，他只觉得若这幅素描毁于自己之手实在可惜，若是交给金吾司或秦国的官府捕快倒是个不错的归宿。
他并不觉得传授几个 ** 有多难，尽管他无法确保霍无忌的人能学有所成。
顺便还能让霍无忌欠自己一份人情，何乐而不为？
这一话题就此结束，两人一边饮酒一边用餐，霍无忌思索着司内谁具备绘画才能。
吴巨随之问道："对了，九鼎案进展如何？有人被捕了吗？"
霍无忌一提到此事便愁容满面："说成功也不算，说失败也不算。那些倡议祭祀并与纵横家有联系的礼官，有的死了，被抓住的也在金吾司被绑着，但基本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那么纵横家和阴阳家的人呢？"吴巨继续追问。
霍无忌苦笑道："一点踪迹都没找到。炼气士手段高明，抓捕不易。而且当时你们交战的河谷已靠近秦国边境，他们很可能在计划失败后直接逃到了函谷关外。"
他现在只能庆幸九鼎尚存，子楚的怒火也消了不少，而且所有活着的礼官都被捕，勉强能证明他作为金吾司新任主事的能力，也算将功补过。
"不说这个，喝酒！"吴巨举起酒杯。
"好！"霍无忌亦举杯。
碰！
酒杯相撞，酒水溅出。
二人畅饮数壶，相谈甚欢，直至黄昏才各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