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门口不宜多说,萧夜弦点头同意。
饭桌上,陆员外先是跟朝歌简单聊了聊这些天发生的事,听到朝歌说那道观竟然牵扯了一桩人命官司,吓得差点魂不附体,连忙要检查女儿有没有受伤,被朝歌安抚后才冷静下来,但眉宇间仍一片担忧。
而朝歌也借此顺势引出萧夜弦的身份。
陆员外听后目瞪口呆。
但由于朝歌提前写信告知过陆员外这件事,因此此时陆员外的表情中只有惊没有惶恐。
陆员外呆愣之后连忙退出席位就要下跪,被萧夜弦及时拦住,喊了免礼。
又被朝歌扶着,却再不敢坐在主位。
萧夜弦无奈之下只好顺从陆员外随便坐。
既然提到了身份,萧夜弦便顺势道:“接下来的时日孤会暂时搬到知府的府邸居住,这些日子承蒙员外关照,日后若有需要,员外可尽管来找孤。”
这便是承了陆员外的人情了。
陆员外哪敢啊,连忙推辞,但萧夜弦坚持,陆员外看了女儿一眼,便战战兢兢地应下了。
正事说完,继续吃饭。
朝歌吃着吃着,忽然看向陆员外:“对了爹,再过五日就到您的寿辰了,到时候我们要不要邀请太子殿下来喝杯寿酒?”
陆员外闻言目露期盼地看向萧夜弦。
萧夜弦颔首:“可,不过孤此行南巡是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