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弦朝福贵瞥了一眼。
福贵下意识便推着他往前走,但只能停在大堂外面。
门槛太高,福贵一个人力气也不够,轮椅进不去。
萧夜弦面无表情,抬手朝张县令行了个礼:“草民周以诚,为苏州府陆员外的女婿,这几日与内子住在天星观中。”
萧夜弦都现身了,朝歌自然也硬着头皮走了出来,站在萧夜弦的轮椅旁边。
也行礼报上身份。
张县令一听朝歌的身份,眼睛快速一转。
“你们夫妻俩去天星观作何?”
朝歌:“前些日子我夫君摔伤了腿,我听闻天星观中有大师,道法玄妙,便带我夫君过来上柱香,求个平安符。”
说着,将还没来得及交给萧夜弦的平安符拿了出来,作为证据。
张县令又问了问他们何时到的道观,朝歌都如实回答。
很快张县令便排除了他们几人的嫌疑。
毕竟翠娘是十日前失踪的,而朝歌等人四天前才来到苏杭村,时间上差的太多。
张县令看向刚才出声的萧夜弦,目光上上下下将人打量一番,心中有些狐疑。
“你方才说在观中寻找蛛丝马迹,难不成你是觉得那翠娘是在观中消失的?”
萧夜弦从容不迫:“草民只是奇怪,翠娘消失得莫名其妙,天星观所在的苏杭山附近则是一片荒山,是否翠娘已被人加害抛尸荒野,这才导致失踪。”
“草民只是提供一个方向,具体情况还需县令大人再调查一番。”
张县令没怪罪萧夜弦这种可能影响案件进展的言论的行为,反而觉得萧夜弦说出这番话,是不是心中有些眉目。
沉思片刻后,张县令命人先将堂中的人全都暂押大牢,等待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