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赢霄要求下,院中的影密卫都被带走,偌大的庭院中就剩下他们几个,还有被捆绑结实的白屠。
“本以为好戏落幕了,没想到正场才刚开始!”
赢霄没有理会卫庄的冷嘲热讽,走上前目光直视着白屠。
“你最后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哼!想要从我嘴里问出来,你做梦,快点把我给放了,否则我就把那件事公之于众,你就死定了!”
白屠高昂着头,自以为拿捏住了赢霄的命脉,一瞬间又找回自信,
“机会只有一次,你如若好好回答我可以让你死个痛快,确定不回答吗?”
赢霄冷着脸,无形寒意在周身环绕。
渗人的眼神让白屠莫名有些慌张,一想到心中的秘密又镇定下来。
“不说你又能奈我何?”
眼见这家伙一副不怕死的样子,赢霄也难得废话,拍了拍明珠夫人的手。
“人家交给你了。”
说完,他起身走出院子。
卫庄并没有走,抱剑靠在一根柱子上,他又一种预感接下来才是这场戏的高潮部分。
“夫君请放心。”
明珠夫人点点头,俏脸上满是寒霜。
纤细的玉指伸出,掌心中多出了一只古铜色的药瓶。
卫庄眯起眼盯着这东西,一道寒意不经意闪过,看向白屠那张依旧有恃无恐的脸,目光中透露着怜悯。
明珠夫人这女人可不是花瓶,那是有毒的罂粟花。
那只小小的瓶子,装着比刀剑更可怕的东西!
前院。
赢霄找了张椅子坐在屋檐下,阳光照射在身上,他却感受不到任何暖意。
后院那边没有任何动静,他却并不着急。
有些事迟早都要让明珠夫人知晓,既然这样,不如早一点让她明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后院。
先前有恃无恐的白屠如今目光空洞,眼神呆滞站在那,再也没有了刚刚的嚣张。
明珠夫人杏目圆瞪,脚下掉落着好几只空掉的药瓶,纵使如此,她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再次取出一瓶还要动手。
这女人真是疯了!
卫庄眉角疯狂跳动着,虽说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