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高中状元她其实真不在乎,她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好好的。
只是这偌大的高墙之内,有太多无奈和腌臜。
崔玉芳抬眼略过屋子里的桃花看向外面,不知何时,外头竟下起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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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岁晚去明荷后同云老太太说了会儿话就回来了。
一进院子秦霜身边的丫鬟喜碧就捧着明细簿子进来了,“二姑娘,这是主儿让奴婢送来的簿子。”
云岁晚让冰香接过来,“替我谢谢秦姨娘。”
喜碧点点头,“是,奴婢会将话带到的。”
说完告辞离去。
冰香将簿子递过来,“主儿,这簿子上能发现东西吗?”
“自然不能。”
“啊?”冰香惊讶地叫起来,“那主儿你怎么还千辛万苦去要这东西来啊?”
“虽然不能,但不耽搁秦姨娘忙着收拾自己露出来的尾巴。”
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这一本是她改过之后的。”
冰香再次惊讶起来,“那这不是欺上瞒下吗?”
云岁晚无奈地摇摇头,“让人盯紧着些吧,这几天差不多就可以抓到端倪了。”
云岁晚将簿子放在一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去睡会儿,下午去春景阁一趟。”
所谓春景阁其实是一间琴乐铺子,云岁晚早就想好了,自己是不可能来操持这什么狗屁寿宴的。
但寿宴总得要办,所以她想到了春景阁。
早年间,因着一些生意上的往来,她和春景阁的老板秦凤梅有些交情。
她底下那些妈妈每月操持那么多宴会,这点不在话下。
反正最后呈现出来的结果是好的,谁又管得了究竟是她云岁晚想出来的还是别人想出来的?
冰香点点头,“是。”
云岁晚揉了揉太阳穴,往床榻的方向过去。
等到了申时之后方才起来。
刚刚穿好衣服,喜碧又来了园子,这一次是来请云岁晚过去用晚膳的。
“咱们主儿说了,二姑娘既是回来了,这接风洗尘宴还是要有的,所以特意设了一桌家宴,将几房的人都叫了来。”
“还请您务必要去。”
云岁晚冷笑了两声,猜测秦霜这是开始主动出击了。
她点点头,“知道了,一会儿就过去。”
她慢条斯理地收拾着,等她一路赶到正厅的时候那里早就坐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