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别忘了,他当年干革委会小组长,最喜欢的就是举报陷害~!”
可以啊,这儿子最近两年着实成长了不少啊。这几句话说出来,把自己怼的死死的。阎埠贵也觉得自己想当然了。
按刘胖子的脾气,自己拿他对亡妻的悔恨为噱头才借来的钱,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是拿去赌博,打自己倒不至于,但告自己一把那是大概率的~!
何况自己认识这胖子几十年,确实从来没见他对赌博有过半分兴趣。除了当官。
想到此处,阎埠贵也就只能放弃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回头看见儿子,眼神充满了清亮,再也没有往昔的算计劲儿。不管怎样,儿子长进了不是~!
阎埠贵拍了拍箱子:
“咱俩就别让来让去了。本钱是咱俩一起投的,你妈在医院躺着呢,赶紧拆了表去换钱,赶紧全家团聚才是正事。”
阎解成确实一巴掌拍在箱子上,阻止了父亲的动作:
“爸,生意归生意。现在咱俩是合伙做生意。赚了钱,按股本分摊利润和风险,这是咱们早就说好了的。您这个时候说我妈病了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听到儿子怼脸输出,也不禁有一丝丝的尴尬:
“那不是你亲妈吗?你赚了钱,不应该孝敬一下你妈吗?何况,她现在还病着呢。”
“爸,那些有的没的就别说了。您又不是生了我一个,我住你的房子还交着租金呢,我妈生病,我哪些弟弟妹妹那个过来看过?我还亲手送我妈去医院,你说这些弟弟妹妹,哪一个做的能比我好?”
眼见儿子越说越多,老阎从一丝丝尴尬变得越来越尴尬。但老阎历来是有了便宜可以唾面自干的性子。这种常年占便宜的性子,怎么会让不孝子一直骑在自己头上。
他一拍桌子“你拆不拆?”怒目圆瞪,干巴瘦的小老头怼不赢儿子,直接玩个混不吝。
效果也是出奇的好。
阎解成脖子一缩,不再吭声,叼着烟和父亲一起继续拆包。
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两人眼见已经拆到一多半,只剩下约莫50个铁盒包装手表,那批最值钱的木盒子手表也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