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片后,吴巧芹感觉自己的胸骨后或胸口区域,有千斤巨锁猛砸猛榨,自己胸口有千万度高温烈焰在烧灼闷痛,左肩臂持续放射痛。
但她依旧微笑着、颤抖着,用右手继续排布硝酸甘油片,似乎从来这一生都被人排布,此刻,她的人生,也就剩下这些“救命药”可以被自己“摆布”。
又摆弄了二十几片,吴巧芹已经胸痛、头晕、眼花,到了不能细数自己摆了有多少了的地步。
越来越接近的死亡让她有些惶恐、害怕。
她后悔了,想往自己口里送下一片,但此刻已经身不由己,她已经因为负气和摆弄药丸浪费了太多挽救自己的生机。
突然一阵心疼抽来,她觉得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身前已经布置一粒粒药丸组成歪歪扭扭的“三长两短”。
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地窖里厮混了许久。一个久旷男子,一个曲迎女子。一场久违的酣畅完结后,两人都很满意。又搂着说了几句体己话。
好一会儿,老易才志得意满,从地窖里探头向院子里望了望,扭头从兜里掏出五块钱,摊开放在掌心,隔着五块钱,摩挲着小槐花的粮食袋子上,两人又嬉弄了好一阵子,老易才收敛起神色,快速离开地窖回家。
进到家里,他只觉得岁月不饶人,从腰肾传来无力感,一股疲倦涌上来,很想快速钻进被窝睡下。
偷眼望去,一大妈姿势极为诡异。
易中海跨步上前,先是看着侧卧的一大妈身前摆着三排药丸,心里顿觉不妙,将那只几分钟之前,还在探索槐花粮食袋子的右手,哆哆嗦嗦的探去试探一大妈的鼻息,触感似乎都已经鼻端仍有呼吸,但极其微弱。
老易一脸惊恐,连连退后三四步,这才稳住心神,正想大声呼叫,声音已在嗓子眼,却冥冥中遥遥看见贾家方向,似乎正有一丰腴女子回屋,正在门口轻微摆弄开门。
他想要立即张嘴呼叫邻居们送医抢救的心,也不由得压下。
待得不知过去多久,对面屋子彻底没有了声息,易中海又试探了两次一大妈的呼吸,直到估摸着秦淮茹已经躺下,易中海才快步出门,趔趔趄趄奔向傻柱家门口,跌跌撞撞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