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说的。我爸说这个傻柱不简单,说话办事极有章法,认识的大领导大人物很多,但一直甘心顶个‘傻柱’的名字和领导结交。还主动又给自己加了一个‘厨痴’的诨号。
我爸还特意问过他,为什么总在晋升的当口,他就要闯点祸事,断了自己晋升的青云路;他跟我爸说‘在躲灾’。
我爸和我说,他要是不想让人家叫他傻柱,应该没什么人敢叫。他如果想走仕途,早就是后勤副主任。但他就是不愿意升上去,也不介意人家叫他傻柱,他可能真的在躲什么。”
聋老太太愕然。
娄晓娥说道:“奶奶,您回忆一下,最近几年,柱子自己主动张罗过相亲吗?别人带姑娘到他门口,他实在抹不开面子,才会凑合相看一下。但相看完了,吹也就吹了。就像大茂这个媳妇秦京茹,您觉得傻柱要真看上了,能落到许大茂手里吗?”
聋老太太一阵错愕:“你的意思是,你俩?”
“不是的。您说什么啊。我是那种人吗?要是大茂不和我离婚,我是绝对不会主动和大茂离婚的。我和柱子我们绝对不会做出哪些让我娄家人蒙羞的事。只是,我知道他心里有我。。。”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嘀铃铃,何雨柱一身中山装,头发极为整齐,把车停在聋老太太房间门口,聋老太太的门洞黝黑,里面似乎有择人而噬的怪兽,何雨柱心里隐隐发毛不愿意上前,努力镇静的从里面喊道:“娄晓娥,你快出来,跟我走。”
“柱子,你先进来。”聋老太太在屋里喊道。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来嘞,奶奶,您吉祥~!”何雨柱作怪,进屋就打了个千儿。
“柱子,把门关上。我有话说。”
老太太脸色很柔和,但声音却无比坚定。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全力压抑住不安的感觉,低头进屋。
老太太屋里因为之前一直只有老太太一个人蜗居,难免有些暮气,最近娄晓娥和何雨柱常来,屋里似乎阳气足了一些。但今天何雨柱进到这间屋里来,久违的那种“老气”扑面而来。
打眼望去,娄晓娥似乎刚哭过,现在挤着笑着坐在一旁。
“柱子,你先坐。奶奶有三句话,你要回答我,我才能把把娥子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