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家屋里的秦淮茹,把裤子找了个衣架子搭上,随手挂在了脸盆架子上,就坐在堂屋桌上,半天没有吱声。
贾张氏披了件衣服出来:“怀茹,刚才孩子闹得厉害,我才把槐花弄好,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俩怎么了?”
秦淮茹就把外面的事简单说了下。
“那你说许大茂才离婚十天不到就再娶一个,她娄晓娥不发疯?”
“没有,一点都没有。好像他们对离婚结婚毫无所谓。”
“那傻柱和娄晓娥有什么奸情?”
“目前看来没有。傻柱自己拿着自己的两个饭盒,娄晓娥洗的那几个碗上都有老易家的记号,一看就是老易家的,傻柱今晚没有动灶,说明他们洗的碗确实就是老聋子的。”
眼见何雨柱那边刮不出油水,贼老婆子眼咕噜一转:
“怀茹,你说。要不我们传传许大茂的闲话?”
秦淮茹像看傻子一样看贾张氏:
“妈,我们传什么闲话?一个是我表妹,还是我写信过去说给她介绍京城人,他许大茂虽然是再婚,可人家也不到30岁,还是放映员,你让我传我自己妹妹妹夫的坏话?”
“那他们结婚,不给我们彩礼吗?你没问吗?”
“哎呀,我今天真的被秦京茹弄懵了,明天我问问吧。唉,问了也晚了,咱也不知道他俩好上了,就算要彩礼,那也是秦京茹家里人的,也没咱家的份吧!”
“呸,他许大茂黑心烂肺的玩意,彩礼就算没了,媒人钱得给我们准备上,不是我们供吃的喝的,养了你表妹十天,他们能处上吗?”
“嗨,你别提了。刚京茹说了。我这次给他写信让她来京城,我叔叔压根就不乐意,是她跟我叔叔说肯定能结婚,带着结婚介绍信来的。前几天给咱们带过来的红薯和小米、棒子面,就是这我叔叔给这傻丫头准备的嫁妆!”
“就这些破玩意,就是嫁妆?”
“唉,妈,现在这年月,很多姑娘空着手就嫁人了。我叔历来稀罕我这个表妹。给这么多口粮,已经不错了。就她这次带过来的那点口粮,放老家农村,省一点的两口子都能吃一个多月,您才给人吃了一周,就说人家口粮没了。可把人家挤兑的够呛。”
“呦~呦~呦~,你这倒是给我表演起姐妹情深了?当时我说她口粮吃没了的时候,也没见你反对啊。我说她没口粮了,你低头装没听见,怎么着,看见你表妹也嫁到我们四合院了,你觉得有娘家人了,有力气就要跟我叫板了?”
“妈,你说什么胡话。我是女人,你也是女人。咱们仨都是农村来的。您说,一分钱彩礼没给娘家拿着,就凭一张嘴,您能从您娘家拿出这么多口粮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