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吼了三五句,贾家人才慢慢安静下来。
娄晓娥此刻已经委屈的不行。众人环视,却无一人声援。
往昔,自己可没少拿兜里家里的小零食补贴这些邻居家的孩子。邻居大人偶尔说缺个什么菜面调料,自己也都是说给就给,更是从未张罗让人归还。为此还和许大茂吵过几次,自己还笑话许大茂小气算计,蝇营狗苟。
今年,遵从父亲意志,强调低调。再有人来借东西,自己只能硬硬心肠不借或者少借;岂料,自己平白遭人构陷,却一个说句公道话的人也没有了!以往自认还不错的邻居关系,碰到这种明显撒泼的事情居然一个帮腔的都没有。
眼见二大爷来了,刚还以为能说句公道话,却在贾家蛮横三言两语下,似乎也在指责自己。巨大的委屈让娄晓娥呜咽不能言。她委屈满胸,实在不知道怎么说,端起碗筷就往回走。临走时,忍不住抽噎说了句:“这是我帮聋老太太洗的碗!”
众人眼见娄晓娥要走,听见她是帮聋老太太洗碗,也自动散开一个豁口,任由她走了。贾张氏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赶出来的秦淮茹拉住了袖子,二大爷本来还想借机,站在大势上收拾一番娄晓娥,但一方面娄晓娥虽是资本家闺女,但从来不和任何人脸红;另一方面,人家又抬出了是在给聋老太太洗碗。
刘胖胖只觉得不妥,但脑袋瓜子里一时也憋不出什么词儿,只能任由娄晓娥走了。
眼见娄晓娥都走了,刘胖胖这才回过神,只好挽尊道:“都散了吧,人家是帮聋老太太洗碗,你们凑什么热闹~!就算是带了小灶,也是聋老太太吃的,怎么着,还不散了?你们还想干嘛。”
众人一哄而散,阎埠贵和三大妈往前院悄然散去。“老头子,这饭是给聋老太太的吗?”
阎埠贵眨了眨眼睛:“八成是何雨柱送给聋老太太吃的,八成也确实是娄晓娥在帮聋老太太洗碗。可柱子今天车龙头上至挂了一个餐盒回来,应该是藏在随身那个军挎里的饭盒吧。”
东厢房内:“老易,这娄晓娥刚才说的是帮老太太洗碗吧?贾家也太过分了吧。”易中海有点口渴,回到堂屋喝了口水:“不管了。我们喝多了,睡下了。你也别去洗碗了,明早再洗吧。”
正在老太太屋里和老太太逗闷子的何雨柱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娄晓娥送来饭盒,却听到隔壁娄晓娥关门的声音,想不明白为什么小娥洗好了也不送过来,两人面面相觑。
老太太也似有所感,连说困了,让他回家。何雨柱摸着后脑勺,搞不清楚状况,也就只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