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屋里,两绝户也是发了愁。
桌上有一瓶酒,一碟熟肉。
老易打算像以往那样,打着添个酒加个菜的理由,顺利坐上主桌,享受父子氛围、谈笑风生。
但傻柱师傅去世这一段时间,感觉傻柱又进化了,更加神秘、更加沉稳大气了。尤其最近,还评上了厂级先进,那是他易中海都从未获得过的荣誉。
易中海和刘海中,最多,也就是车间级别闹着玩一样的先进。那种先进,基本和工级挂了扣,只要是高级工,就能轮着拿。
而这次傻柱获得的,可是万人大厂里PK出来的头10人,这两者的含金量,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一大妈问道:“刚我说做饭,你说不用。咱们去柱子家吃,咱有瓶酒就行。现在饭也没做。人家那边都快吃完了吧,咱也不去,你这是闹哪样啊?”
一大爷愁啊:“我看柱子这个月挺不对劲的。他师傅没了,我说了好几次请他吃饭喝酒,帮他开解。他都给拒了。我说买菜请他做,他也说不做,说没心情,他一点胃口没有。让我们自己吃。
刚才是我太想当然了。我猜啊,傻柱答应和许大茂那坏种吃饭,肯定有别的事要商量,但我猜不到他们要商量什么。这傻柱子,这两年他的变化太大了,我实在是一点都搞不懂了。”
一大妈不想讨论这个话题,打算岔开一下,分摊老头的注意力,她故意说道:“我看刚才小娥还端了一碗去后院,肯定不是留自个家当剩菜吃,应该是给老太太送去了。正好咱也没做饭,他给老太太送去了正好,省的饿着老太太了。”
易中海微怒:“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惦记那老太太。我都快饿死了,你去做饭吧。”
一大妈忍着脾气:“做饭,做饭,好做饭,我一会给你做饭。你刚看到没,贾家小讨饭的没讨到饭,为什么老的没出来闹?我听屋里哭的稀里哗啦的,也没出来大闹一场?”
一大爷也是纳闷:“是啊,怪了。你不说,我也没想起来。这贾张氏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以往早就该把何雨柱屋顶给拆了,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奇了怪了。”
一大妈不知道被按到了什么破防开关,许是委屈早就积压到了一个临界值,突然没有征兆的情绪有点崩溃,一大妈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刚老阎来讨饭,没讨个好,被傻柱瞪着赶跑了。棒梗小当也没讨个好。你和柱子又说不亲就不亲了,老太太还有我们管着,我们老了以后,还能靠谁哦~”说完,自己也呜呜呜的哭起来,一大爷连忙安慰,生怕哭的声音大了,引来邻居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