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领导没有说话，连头也没有点。但杨厂长知道，依这老领导的脾气，这番做派，这傻柱算是真进了领导法眼了。
还偏偏是因为来领导家是摆着一张臭脸，才走进了领导眼里。可他摆着这张臭脸，差点连累自己进坑里！
自己为了自救，费劲巴拉讲了4、5个小故事；一不小心，把这孙子拉成了金光闪闪的人格楷模。着实莫名其妙！
夫人眼见扯闲篇结束，就很快退出书房。杨厂长又汇报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和派系里一些年轻干部的成长情况、一些风闻也挑挑拣拣奏是。
从领导家出来，杨厂长想到大领导最后一句话，又斯巴达了。大领导问：“你们厂里的先进都报完了么？”没头没尾，没了。
自己再小心试探，领导也是左躲右闪，没有说话。
坐车回家的杨利民，在后排又是笑，又是愁眉苦脸的捶自己的腿。吓的心腹司机半天不敢吱声。
司机没资格进大领导的家门，在车里啃了一中午二合面馒头就凉开水。肚子有点窜，不知道附近有没有厕所，还不敢走远。生生憋了半个下午，此刻也是如坐针毡。两个肚里装满了的人，就这么一路回了家。
杨厂长不知道费了多少功夫，做了多少交易勾兑，最后，万人大厂的厂级先进选了10个人，食堂系统就出了两个，一个何雨柱，一个是那位军转干部。
大跌一片人眼镜。
何雨柱是最惊讶的那个。他们食堂内部的必选，几位厂领导都莅临参加，而且安排后勤科安排了几乎人手一份小礼物，就是明牌告诉食堂系统普通人，你们“与先进无关”。
前几天杨厂长单独找何雨柱谈话，已经明示暗示的很明显，何雨柱也是个听劝的。得了老杨的好处，比照自己食堂这些歪瓜裂枣，他也开始执行计划。
第一步，先搞定5个食堂班长，除了一食堂是自己，其他4个食堂，一人一包老杨的特供烟；第二步，5个食堂挂了名的大师傅，一个食堂任选一道菜，他无偿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