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时候,都是在水池边,他把盒饭给到秦淮茹就回家了,第二天早上洗漱时拿回。
何雨柱也不知道,这一年,在棒梗他奶奶日夜熏陶下,棒梗嘴有多毒。
棒梗这声“傻柱”,也自然惊动了在一旁聊天的一大爷和聋老太太两人。聋老太眼露寒光,对贾家人更是不喜。
一大爷眼见聋老太太都要发作了,立即转身对这棒梗喝到:
“棒梗,你怎么能对你柱子叔这么没礼貌。你们学校老师都这么教你们吗?对人要有礼貌,你不知道吗?”
此刻,棒梗并没有完全长歪,对老师,对学校还是有所敬畏,只是奶奶日夜恶毒诅咒,让他心底里看不起大院所有人,尤其是傻子傻柱。刚才也是一时看鱼入了迷,不由自主的喊出了奶奶习惯的称呼。却见接连被傻柱和一大爷批评,棒梗小小年纪,也有点怕。
怯生生的说道:“柱子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何雨柱也没有心情和小屁孩计较,眼见一大爷都替自己出头了,自己再发作,就属实有点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忍着脾气装作大度的说道:
“知道错就行了,以后对人要尊重点。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带妹妹回去吃饭吧。”
棒梗听说让自己回家吃饭,立刻惊讶的问道:“柱子叔,你不请我吃饭吗?”
何雨柱很久没和棒梗说话。平日里,看到这个小锅盖头,也只当是个普通邻居,偶尔点点头而已。刚才被小孩用语言冒犯,他已经没有什么耐心:“棒梗,你回自己家吃吧,柱子叔家也不富裕,就这点吃的。”
棒梗正是攀比心最强的年纪,刚才奶奶说了半天的台词,已经深深印入脑海,棒梗脱口而出:“那你干嘛请阎解娣那赔钱货吃,不请我吃?”
棒梗的回答,让傻柱脸色愈发难堪,易中海眼见要遭,他赶紧赶在何雨柱发怒之前,从何家门口,快步过来,嘴里说道:“棒梗,谁让你说阎解娣是赔钱货?你们俩不是同学吗?就这么说自己同学,你做的对吗?”
棒梗对平日里总喜欢板着脸,开大会在坐在主席台上的易中海还是有点畏惧的。声音小了几分,说道:“一大爷,我奶奶说的。我奶奶说阎解娣是赔钱货。”
一大妈仿佛大仇得报,心底的鄙视,随着眼角流露出来。把洗净的最后一把青菜放在盆中,转身对何雨柱说:“柱子,都洗完了,你把菜和肉都拿上,回厨房切吧,这鱼鳞我来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