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晚上回家,还没想好晚上和易中海钻地窖的事,要不要和贾张氏说,该怎么说,说到什么程度。心乱如麻,想了许久,什么都没想好。
自己还正烦着,贾张氏就洋洋得意的说了她今天的战绩:
今天上午,轧钢厂众人刚去上班,贾张氏趁天气好,在门口纳鞋底。恰逢一大妈出门洗碗,贾张氏忍不住,便在门口指桑骂槐,说什么没有儿子没有孙子就是因为算计多了,算计多了才会绝户。怼着一大妈肺管子戳。把一大妈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回到家里就垂泪。
中午,一大妈忍着眼泪给聋老太太做完饭,自己是一口也吃不下,坐在堂屋发呆到了晚上,看时间晚了,一大妈又给老太太热了饭,送过去,回来堂屋里继续干坐着。
晚上老易回来,一问今天没去买棒子面,没耐心听一大妈遭遇了什么委屈。易中海被秦淮茹勾搭一天、压抑了一天的邪火就燃了。
狠狠把一大妈骂了一顿,转身气呼呼的去鸽子市买棒子面去了。这才和后面何雨柱回家的事,整个接上了。
贾张氏见没人搭话,骂一会就无趣了,也累了,倒头就睡在炕里,一会鼾声就起来了。
眼见贾张氏睡了过去,秦淮茹也不再纠结是否要跟贾张氏说晚上去地窖的事。只把其他几个孩子哄好上床,便合衣躺在床上。
一直在暗想一会老易会不会要求发生点什么,如果老易完全没有那个意思,自己要不要主动点?是给还是不给,给到什么程度。一团乱麻。
一旁的贾张氏,在秦淮茹合衣躺下时,正好醒了,眼见儿媳妇居然没脱衣服就躺下,更是惊慌,哪里敢睡过去,只得继续偷偷睁开一只眼眯缝着窥视。
秦淮茹第一次被人约着去地窖,心里装着泼天的事情,也不太会控制。躺下去后,就左翻翻,右翻翻。
贾张氏看着儿媳妇和衣躺在炕上烙饼,心里暗暗叫苦,今晚这是要出大事啊!只是她搞不清楚,是儿媳妇和自己 一样,想那些个了,烧心烧的半夜睡不着,还是今晚就要出去真人会。
很有经验的老寡妇,只是偷偷窥视着,浑身尽量放松,显得自己一直睡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