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你还是个大资本家的闺女,我们穷老百姓能连饭都吃不起,你们这对资本家女儿女婿天天大鱼大肉吃着,老母鸡养着,你们这就是资本家做派,就是趴在我们老百姓身上吸血!”
娄晓娥本就是个傻白甜,父母一再告诫小娥自己家身份敏感,平日里做人做事要低调。这只鸡她本身也并没有多在意,没想到老虔婆杀伤力惊人,接连几个扣帽子扣下来,似乎都要轮到自己家破人亡了。帽子太大,吓的娄晓娥不敢作答,又羞又气,不知如何做好。
何雨柱眼见傻茂和呆娥子被贾张氏胡搅蛮缠的轻松拿下。虽然这两口子刚被自己轻松愉快了怼了,但不知为什么,就不愿意看着两人被别人轻易拿捏,解围道:
“大茂。你冤枉我偷鸡,这得赔我5块;抓到偷鸡贼,我看啊,这偷鸡贼至少得赔你们家十元才行。”
许大茂被贾张氏怼到老丈人家的出身,本就有点虚,听到何雨柱这句话如蒙大赦,快速过了一遍,也没发现何雨柱的话有针对自己、针对岳父家的陷进,许大茂先是复杂的看了眼何雨柱,然后才对着秦淮茹说:
“贾嫂子,这偷鸡这事,我看也不用审了。您也看到了。为了这只鸡,我都赔了傻柱五块钱。您给我十块钱就行,孩子还小以后您多看着点。”
秦淮茹虽然肉疼十块太多,但整件事自己目睹看下来,基本自己也认定是自家孩子偷了鸡。但她还有最后一丝奢望,不死心的抱着肚子问贾梗:
“棒梗,你跟妈妈说,大茂叔叔家的鸡,是你偷的吗?”
棒梗毕竟年纪小,咬着牙不吱声。秦淮茹看着心都凉了大半截,还是不死心的问小当:
“小当,这鸡,是你们偷的吗?”
小当抱住妈妈的腿,不敢说话,只是把头埋在妈妈腿间微微点头。秦淮茹这才彻底死心。
眼见孩子太小,遭不住众人围攻,又是临时从院外回来,自己都来不及吩咐口供。贾张氏眼见一切往最糟糕的角度发展,哪里肯,喊道:
“许大茂,你个黑心资本家的奴才女婿,吃你家一只鸡,是替工人农民报仇雪恨,你胆敢一直鸡就要十块钱。你这脏心烂肺的狗玩意儿。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