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这死老头,柱子多好的一个孩子。咱们还不如就听老太太的,和柱子直接真心换真心。说不定咱两老了,柱子对咱也不一定会差。
你非要鬼迷了心窍,联合那两个寡妇算计一个傻子。这俩寡妇参和进来,只光是他们贾家就多了四张嘴,再过俩月怀茹一生,光是贾家就有五张嘴。
那个贾张氏又是个占便宜没个够的性子,俩寡妇加仨孩子都贴上去,咱两还能落个什么好!”
适才就阿巴阿巴不知道说什么好的一大爷,此刻又被一大妈一通埋怨,眼瞅着贾家按约定下好了钩子,养老大计又是凭空多了变数。尤其是听到柱子今晚喊自己老伴“妈”,也有点后悔,只是他惯来行事习惯了掌控全局,略一沉吟:
“你也知道柱子这皮猴子有多混。天天冲老太太喊奶奶,奶奶。
前不久,这老太太只是好心,让他别好高骛远,踏踏实实娶个乡下漂亮妹子,既听话,又好生养。这皮猴子属狗脸的,立马就冲老太太龇牙,甩脸摔门就走了。
这皮猴子,就硬生生能两周不理老太太!还是逼的老太太没办法,主动跟这畜生低头。让一个老太太在大院子里堵着他,主动弯腰和他说话,这奶孙两才算翻片儿和好了。
咱两要是把所有希望都放在这皮猴子身上。你说,咱两老了,这畜生能靠得住吗?你老了,能安生么?
老太太吃的喝的洗的涮的,都是咱两在弄,他都敢这样,如果将来咱两老了,动弹不了了,将来你指望这不懂感恩的猴子畜生玩意能好好待我们?”
用一大爷的角度来解读傻柱当时被捧得心气正高时候,做出来的混账往事,一大妈也无语沉默了。
一大爷见自己按住了刚才还有脾气的一大妈,又接着分析:
“这小畜生,从领了轧钢厂工资就惦记着娶媳妇,还敢背着咱俩去找媒婆。当着媒人夸下海口:不好看不要,不年轻漂亮不要,没有高学历不要,没有好出身不要,没有正式工作不要。
可就他那个相貌、那个品行口碑。那年何雨水还在上学,他还挂着一个拖油瓶,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吗?
要不是这些年,我一直安排媒婆,反复搓磨他的性子,只怕他更加不着调。平日里看着对我们那么亲,娶媳妇这么大的事都不带跟我们商量,自己就没轻没重的找媒婆一顿瞎说,你敢说他心里真的能有咱两?办事这么不牢靠,咱们老了,靠着他一个人能有个好?”
一大爷抬出何雨柱在刚入厂拿工资,就立马嘚瑟找媒婆的事翻出来,一大妈眉头皱的更深了,似乎越发相信了一大爷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