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丢人了，她选择直接脸都埋进了他的胸膛。
顾肆听到她的声音也僵住了，寒气也消散了一些，“苒苒，你知道错了吗？”这质问的语气也没刚刚那般冷冽严肃，夹着丝丝无奈。
徐苒柠小鸡啄米般点头。
虽然她也不知道错哪了，但是人家这么问了，道歉肯定就对了！
顾肆垂下眼帘，深邃的眼眸中光芒微敛，如同夜幕下的幽湖，深不见底，严重怀疑她是在敷衍，他凝视着徐苒柠，眉头微蹙，声音低沉而严肃，“苒苒，那你说错哪了？”
“错哪了？我不该一个人去见那陌生人。”徐苒柠的脑子像是一台高速运转的小机器，飞快地思考着，末了才试探性地开口。
应该也就这点事了吧？她轻轻咬着嘴唇，眼神有些闪躲，不确定自己是否找对了答案。
“苒苒，”顾肆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将她稍稍拉开一些，以便更认真地看着她的脸。
他的眉宇间满是担忧与责备，“你能不能稍微重视一下自己的安全？你已经长大了，在不清楚对方背景的情况下，你怎么可以如此轻率地独自赴约？”他的话语如同寒冬的冷风，直刺徐苒柠的心头。
感受到顾肆的愤怒，徐苒柠像一只做错事的小猫，耷拉着脑袋，声音细若蚊蝇，“对不起，我就是好奇才去见的，你别生气了，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