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肆眉眼含笑，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出声打断，后面徐苒柠无意间转头，恰好对上一双温柔如水的墨眸。
紧急撤回一个转头，半晌也才想起来，人家当初不是面试官吗？
“你玩我？我当初面试那段，你不是面试官吗？你是云季传媒的高层人员吧？”徐苒柠指着他，略带娇嗔地质问道。
“你才想起来，我以为你对我的事都不上心，嗯，云季传媒，是我开的。”顾肆握住她的手指，笑得狡黠。
你开的就你开的，以顾家的财力，你开几个都正常吧！徐苒柠撇撇嘴，努力抽回自己的手指，内心嘀咕着。
“难道你不好奇，我取这个名字的原因吗？”顾肆盯着徐苒柠，目光幽深，想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一个公司名字而已，有什么可好奇的，云……”徐苒柠本来不以为意，后面的还没说完，直接卡在了喉咙，云？季？他和她以前的姓氏？是巧合吗？
徐苒柠瞳孔瞪大，猛然看向顾肆，而顾肆看到她的反应，彻底确定了，徐苒柠就是她。
“染……染。”顾肆的眼睛微微泛红，声音低沉沙哑。
他其实想叫的是染姐姐，可是，会吓到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