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我们才不舍的从这让我们难以忘怀的沉醉中苏醒。在因我习惯性的替丹姐梳理她长长的柔柔的秀发时,另两位非常妒忌之下,竟把自己本已梳理好的秀发弄乱,又痴又娇的也要我给她们梳理。命苦的我没办法只好讨好的为这个姐姐梳一下,又为那个姐姐梳一下,接着又是另一个。没想我想全都一起讨好,却全都一起得罪了,这人不满我梳了一半就跑开,那个又不满我梳着她秀发时和别人讲话,我的那个天…… 偏为这梳头发的小事吃醋,不是故意整我是什么呀?可我还偏得这个赔尽小心,那个说尽好话再把另一个哄得开开心心。唉!命苦的我一个上午如风车般在姐姐们身边转来转去,直到临近中午才让她们个个满意。唉,累得我双手差点断掉。她们倒好,我累的半死她们互相间打趣嬉闹。我和她们商量,以后她们自己梳理秀发,没想到第一个反对的就是丹姐。理由是她的头发这两年都是我帮梳的,她已不小心忘了怎么梳了。而另两们则更是绝,理由是我给丹姐梳了两年,至少也得给她们梳两年,两年后若她们还记得怎样梳头发,则她们自已梳,要是和丹姐姐般不小心忘了,那么只好勉强让我梳一辈子了。
天哪!真是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以前只觉为丹姐姐梳头发是个很美的享受,哪会想到成为我今日苦难的根源。我当下狠心的表示要学会再五秒钟之内梳完一个头发,但没想到姐姐们听了立即大闹,并表示坚决反对。要是我每次没在每位姐姐秀发梳理上花半个小时以上,立即对我实施集体制裁。并责问我,只用五秒钟的时间为她们梳理如云般飘逸,如诗般美丽醉人的秀发是居心何在。若她们美丽迷人乌黑亮丽柔顺光滑的秀发因此而变得不堪入目,我又于心何忍。我在她们的凌利攻势下,再不敢兴起该类念头,在承认自已罪大恶极的同时主动表示为每个姐姐们梳理秀发至少三十二分钟,姐姐们才表示看在我初犯份上勉勉强强的饶过我这一遭。
谁来救我?无语问苍天,天不语!
至正式起床已是12:40了,在我大叹男人命苦时,姐姐们就反问我,难道三个姐姐爱我一个还命苦?我立即幸福的不再吭声。
由于昨晚已通过决议,而也临近开学了,所以和爷爷妈妈们告别后就动身去上海了。丹和姐姐们的商议,这文凭嘛还是要拿的,学还是要上的,不然伤亲人心嘛。但逃课呢则是允许的。而丹姐呢公司也不打算开了,她说反正以后由我养她们,所以当然也就没必要那么辛苦开什么公司了,要是不小心而把自已美丽的容顔弄上趋纹了那可是太不划算了。
我养活她们?我才十七岁呀!我要抗议向全世界抗议她们虐待童工
到了上海和燕燕分别枯燥的各自办理了入学手续,我溜回海底把梦儿带了上来,来时由梦儿驾着海底船到上海后则停在海外100海里处的海底,才潜泳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