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林洛燃，杨斯年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几乎能听到他磨牙的声音。
手心已经被他掐出血来了，一想到自己的计划和林洛燃的威胁。
他只能被迫走到陶意面前，低头，柔声劝道，“陶意，衣服我会另外派人送一件到家里，这件你先让出来？”
卑微的语气夹杂着商量，陶意抬头，看着他的表情，只挑了下眉，没说什么。
陶意原本还想着多试几件的，可惜这会儿多了两只苍蝇，叨扰了她的好心情，摇摇头，大手一挥跟导购说。
“你好，麻烦给我一把剪刀。”
导购歪头问了一遍，确认她要的东西，拿过剪刀来。
还没等大家弄清楚她要剪刀的原因，‘咔擦’声响起，漂亮的裙子被剪碎了。
布料撕扯的声音很是清脆，却如同一记耳光打在陈雪和杨斯年的脸上。
陶意的举动说明她压根没把他们俩放在眼里，陈雪胸口充盈着一股屈辱感，杨斯年只是自责和惭愧。
裙子彻底报废，陶意剪爽了，这才拿出手机，“结账！”
导购看到她的举动都懵了，但也就一刹那，那点震惊就没了踪迹。
说实话，导购也觉得很爽快。
陶意麻利地结账，导购几乎是星星眼的注视着她。
“你这个疯女人，你有病吧，难怪阿姨和斯年都不要你，真是个疯子！”陈雪回过神来，怒骂着。
杨斯年从未听过有人骂过陶意，听到一个外人如此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