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跟踪系统的能量波动。"张浩走到众人面前，"林小凡，你已经为我们所有人牺牲了太多。这一次，让我来承担风险。"
"不行，太危险了。"叶暖暖虚弱地反对道。
张浩摇了摇头。"我欠苏雨晴一个道歉。如果这是我唯一能见到她的机会，我不想错过。"
他伸手接过林小凡手中的容器，但林小凡没有松手。
"为什么？"林小凡问道，"为什么你要为她做到这种程度？"
张浩沉默了片刻，然后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因为我爱她。从小学开始就爱她。我用暴力和霸道来掩饰这种感情，但那只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他的声音开始颤抖："当我知道她因为系统的关系失去记忆时，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撞碎。如果我能早点表达我的感情，如果我能早点保护她...也许她就不会遭受那些痛苦。"
这番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王教授轻叹了一口气："年轻人，有些伤害是无法挽回的。"
"但我可以尝试。"张浩坚定地说道，"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也要试试。"
林小凡看着张浩的眼神，那里面有悔恨，有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纯粹的爱。这种爱没有占有欲，没有自私，只是单纯地希望心爱的人能够幸福。
"好吧。"林小凡松开了手，"但是如果有任何危险，我们立刻停止。"
张浩点了点头，然后举起容器，准备饮用那些蓝色的液体。
"等等。"陈豆明突然出声阻止，"直接饮用太冒险了。让我先制作一些缓冲剂。"
他从自己的工具包里拿出各种奇特的调料和器具，开始在豆浆机旁边忙碌起来。他的动作像是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每一个步骤都充满了仪式感。
"意识融合需要媒介。"他一边工作一边解释道，"我要制作一种特殊的豆浆，它能够在保持意识清晰的同时，让两个人格进行温和的接触。"
几分钟后，一杯颜色更浅的蓝色豆浆制作完成。豆浆的表面漂浮着一些白色的泡沫，泡沫的形状不断变化，时而像云朵，时而像花朵。
"这就是意识豆浆。"陈豆明自豪地说道，"它能够让饮用者在保持自我意识的同时，体验到另一个人格的记忆和情感。"
张浩接过豆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豆浆散发着淡淡的香甜味，但在这香甜中，还夹杂着一丝咸涩——那是眼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