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给他们调解的那个调解人换了,你知道是谁吗?”
刘海中更加不解道:
“老易,我怎么知道是谁啊?”
易中海说道:
“是王富贵。”
刘海中听到这话,顿时有些疑惑:
“王富贵,他不是说不在街道干了吗?
怎么还给那些工人调解啊?”
易中海摇头道:
“那我怎么知道啊,显然现在王富贵在耍我们呢。”
刘海中一听,顿时有些愠怒道:
“这个王富贵,胆子也太大了吧,咱们可是大院的管事大爷呢,他都敢耍我们!”
易中海也默默点头道:
“谁知道呢,反正那些工人说得有声有色,而且那王富贵对他们的态度十分恶劣,现在导致那些人怨气很大。
今天我可是足足被人埋怨了不知道多少句了呢。”
刘海中不解道:
“一大爷,这事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啊,他们干嘛埋怨你啊?”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道:
“之前不是那王富贵说他不在街道干了嘛,有一批人非得询问我,这王富贵住在哪间屋子,他们要上大院找那王富贵理论。
我就说,这王富贵都不在街道干了,也说不上话了,让他们就不要来大院闹了。”
刘海中点头道:“这样啊。”
易中海也叹气道:
“我要不是为了今年大院争个先进,我肯定不管这个事情。”
这句话,刘海中倒不意外,因为他也明白,要是那些工人都来大院闹,影响就十分恶劣,到时候肯定会影响今年大院先进的考评。
刘海中也说道:
“老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这事咱们就不管了呗,要是再管,到时候肯定被那些工人惦记上的。”
易中海苦笑道:
“现在我想不管都不行了。”
刘海中不解道:
“为什么啊?”
易中海无奈道:
“现在他们都知道,那王富贵压根就没有从街道辞职,所以我估摸着,要么这周末,要么明天,肯定就有人来大院闹了。
你说他们这一闹,今年的先进还要不要了?”
刘海中一皱眉,也感觉有些棘手,左思右想,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于是叹了一口气道:
“我说老易,那也没什么办法了啊,毕竟这王富贵造的孽,总不能我们两个人给他擦屁股吧。
我们只是大院的管事大爷,又不是他父母,而且这事情我们又压根管不了啊。”
易中海点了点头道:
“就是这个意思啊,所以今年的先进恐怕因为这个事情可能保不住了。
到时候大院里的住户的情绪怎么安抚是个问题,所以我急急忙忙找你商量一下。”
刘海中一听这问题,也感觉十分头疼。
“老易,这怎么安抚啊,以前市场物价还算正常的时候,大家其实没有把街道的那些福利待遇看得那么重。
但是今年不同了,物价那么贵,大家一个月的工资买口粮都捉襟见肘,现在连街道的福利待遇都没有了,你说那些住户肯定要跳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