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李婉怡何尝不懂,只是人在某个特定的环境和阶段下,总是会变得更脆弱。
李婉怡自从回来后,就一直保持激进的状态,绷得太紧了,也是需要一个发泄口的。
眼泪好像带走了她这一段时间积攒起来的焦躁,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擦干脸上的泪水,李婉怡往后靠在沙发上:“是的,雨汐,还好有你们。
我要把自己过得好好的,让我妈不要牵挂。”
以前她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现在,她觉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件无法用科学来解释。
这种事情都能发生,那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那么多的故事,说不定也不是捕风捉影呢。
话不是只在嘴上说说的,李婉怡直起身子,斗志满满:
“一会儿我先收拾东西,完了去吃牛排,吃完回来我们做会儿作业吧,辅导班的作业我还没写。”
看着李婉怡瞬间回来的战斗力,乔雨汐松了口气,虽然又要写作业,但是闺蜜好不容易调整过来的情绪,她可不能破坏了:“好的,我帮你收拾吧,一起努力,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