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衫害怕再不解释,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靳清野当然知道他没有贪污,就是话赶花说到这儿了,想呲两句。
俗称没事找事,他不舒服得让所有人陪伴。
“做了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慌什么慌?”
“就是,解释就是掩饰!”
狗腿子二胖也跟着起哄,必须给他亲亲大师父捧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简直一流。
靳清野现在说黑的是白的,他都是夸一句,白得发亮。
就是这么没有原则,帮亲不帮理。
白衫被师徒二人一唱一和整不会了,好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他是吃饱了才管闲事,捉些跳蚤在身上来爬。
真他妈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讲不清。
“里面请!”
白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赶紧让这几个人打电话,发电报。
弄完就离开大使馆,他惹不起,也不想惹。
想到这里白衫加快了脚步,直接把人往他的办公室带。
“哟,外中内秀!
没想到房子外面像一个破响高一样,里面还有地毯,真会享受!”
靳清野进门就开始阴阳怪气。
“国家门面,有硬性要求!”
白衫一边倒水一边解释,想快点把这个几个瘟神送走,连忙进入正题。
“几位是打电话还是发电报?
先说好啊,电话只能打特殊线路,电报随便发。”
靳清野翻了个白眼,“帮老子联系国内零号线!先参一本,再解决其他事。”
白衫嘴角一抽,他以为靳清野开玩笑的,眼里闪过笑意,做出一个打电话的姿势。
“真的吗?
我可打了哦!
开弓没有回头箭。”
“打啊!
合计着你以为老子在跟你闹着玩啊!”
靳清野一屁股坐在白衫的办公椅子上,假模假样的端起茶缸,一脸深沉的吧嗒了一口。
白衫拿着电话的手直接石化了,既惊又喜,心里五味杂陈的。
语气中带着试探,还带着一丝谄媚。
“我真的打了啊!”
“不知道在磨叽个啥,打个电话很费劲吗?
再等天都黑了,黄瓜菜也凉了!”
牟瑾辉被白衫的表情恶心得够呛,不知道他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这就打,这就打!”
白衫拨电话的手指都在颤抖,整颗心也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