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清野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是那个老子飞总引他们来这个地方的。
要不是他们特殊会卦术,飞总就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论谁都会怀疑,人贩子的老窝突然来一批人围剿,是那个狗日的用的反间计。
靳清野突然好想装聋作哑,顺风胖揍他一顿。
“哥,放我下来!
憋死了!”
靳清瑶看着神游的哥哥一阵无语,无数机枪炮弹对着,还能走神。
不知道该说他唬,还是说他心大。
飞总叼着一根雪茄,还是那么绅士,双手拍着巴掌。
“嗨!”
“嗨一个头,你最好解释清楚,不然老子不介意把这里踏平。”
靳清野脸都快黑成锅底了,这狗日的是坐车来的,一点也没有奔波的疲惫。
“我说是巧合,你信吗?”
飞总摸了摸鼻子,但看着靳清瑶似笑非笑的脸,一时底气不足。
“巧合我还真信,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用我们当垫背的!”
靳清野眼里没有开始对飞总的和平,有着常人没有的狠绝,这是一种毁天灭地的冷漠。
“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可不是风家那个废物!”
飞总也彻底不装了,他被熊仔仔串成人串子的耻辱,非找回来不可。
“你知道猫捉老鼠吗?
你能活到现在,真的以为靠的是你的聪明和绅士?”
靳清瑶轻轻吐出几个字,“毒,是底线,法律管不了,我来!”
“哟,什么时候发现的?”
飞总眼里闪过意外,他自认藏得已经很好了。
“见你第一眼,不然我凭什么对一个满身煞气的人和颜悦色?”
靳清瑶也不装了,连这点面相都看不出来,她还当什么神棍。
“华国有一句古言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这以身入局,你可还满意?
我可爱的绅士?”
飞总一点也没有害怕,“就凭你那点阴阳之术怕是行不通呀!
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华大师出来会会的同行。”
这个穿着豪华道士服,留着长得吓人的胡子老头从大树下飞身下来。
“黄齿小儿,才入行几天,就敢出国卖弄了?”
“老头,这是戏园子里的头牌吗?
过了,真的,装逼也要适度!”
靳清野被这道士给娱乐到了,“差生文具多,简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