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的山里热闹得很,动物们出槽,妖风也刮得呜呜直响,是大自然独有的乐章。
“别说,经过大自然的洗礼,内心平静下来了。”
一直就觉得自己很忙的靳清野,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放松。
“与世隔绝,当然平静。
这里没有算计,也没有阴谋,没有所谓的交易,更没有责任。”
牟靳辉仰望着布满星辰的天空,双手枕在头顶,翘着二郎腿。
脸上挂着跟靳清野如出一辙的撇笑,哪还有一点军人的样子。
“其实,像我们这种修行者适合在山里清修。
哎,俗事太多,耽误了老子的成仙之路。”
靳清瑶比牟瑾辉爷俩还豪迈,一点也没有小姑娘的矜持。
“清修个鬼,功德哪里来?
你也就骗骗单纯的老爸还差不多,还在我面前的烧假香。”
靳清野白眼都快翻上天了,“玄修,算命抓鬼,送丧是唯一的出路。
但愿这次回去能有好消息!
老妹甩一卦,妖修谈判得到底咋样。”
“天天算卦,把兔子精的命都给算薄了,谈判已经结束,勉强算双赢。
等待国家最后一次清缴,这次国家发狠,断臂求生,自割大动脉,所谓是伤筋动骨。
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离公开还早得很,最低10年打底。
国内现在都乱成一锅粥了,浑水摸鱼的,误伤的,公报私仇的。
牛棚都装不下了,连夜修了好多牛棚。”
靳清野一头黑线,“那些人是非关牛棚不可吗?
干校,监狱,农场都是摆设吗?
白大荒地广人稀,全部搞去开荒啊!
一举几得的事情,这些当官的都是吃干饭的吗?”
“思维禁锢啊!
现在人心惶惶,谁敢提意见?
都夹着尾巴做人,害怕这把东风吹到自己身上。”
牟瑾辉作为一个60年代,土生土长的军人,他是能感同身受的。
“各扫自家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多做多错,大家干脆来个不做,这也是自保的一种。”
“牛逼,就没有勇士迎难而上?”
靳清瑶表示长见识了,“每个时代都应该有独有的英雄啊!
怎么到了木原星就失灵了?
全国各地的官员都摆烂,不作为,不怕再次挨打?”
“打啥打,现在整个世界都穷得叮当响。
有那个财力人力打仗,还不如好好壮大自家。”